够继续维持下去。但是眼前有很多变化。不知道袁先生是不是和你说过,们要四省之地,其他地区任袁先生自取。但是那时候,其他地区还都在满清体制下。各省都没有胆量对们发起挑战。现在们开始致力恢复商业,就如同们现在想与袁公谈成商业贸易协定样。这时候就有个问题,如果有人不在军事上对们进行攻击,但是恶意阻碍们人民党正常商业行为话,你觉得们是不是该努力推动商业恢复呢?”
“那这与袁公何干?”杨度问。
路辉天答道:“袁公与们达成协议,他就有义务遵守这个协议。们不对其他省下手,是因为们相信袁公有能力维持国家正常运作。如果袁公没有能力维持,那们只能自己想办法。毕竟每个集团都需要维护自己利益,杨先生你说呢?”
杨度暂时沉默,他也研究过法律,对于权力和义务有自己概念。不过杨度毕竟是旧派人物,在旧派体系里头是没有什对等概念。对等意味着敌对,至于权力和义务,这种东西就更是个笑话。上位者对居下者有权力,居下者对上位者有义务。就是这码事。同时拥有义务和权力,这是同体系内上层之间玩意,人民党和北洋这种实际上处于敌人状态两股势力并无这种问题。
时间,杨度有点失望,或许他有些高看人民党,他们这些年轻人不过是借着这个借口来要挟袁世凯而已。历史上太多协议就是这完蛋,看似精诚合作,但是利益冲突之下,双方开始各怀鬼胎,最终协议被撕毁。杨度本以为人民党会不样,现在看人民党也没什特别之处。
“杨先生,你是不是觉得们想背信弃义?”路辉天问道。
这话直接击中杨度心思,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杨度立刻答道:“路先生这说是哪里话?”
路辉天笑笑,“杨先生,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多考虑些。这是人之常情,现在们让北洋尽点义务,北洋肯定觉得们是没事找事。大家图都是自己利益,们很清楚。们来时候也拿着商业协议,而且这个协议也不是北洋力所不能及。如果北洋觉得这个协议不公道,或者因为眼前有什问题,你们暂时无法履行义务,觉得你们可以直说。大家谈就好。们遇到问题,这就亲自来拜见袁公,把这些事情当面说清。这就是们诚意。如果是那种只要心里头觉得不能满意,就觉得对方背信弃义,这不是合作态度。矛盾无处不在,想解决矛盾,就需要更好沟通交流,才能明白矛盾在哪里,需要怎协调改进。杨先生你看呢?”
路辉天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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