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11月,朴寿与福建干文武*员在闽浙总督府,醇亲王载沣向天下发勤王令。马匪肆虐直隶河北与山东。那时候北洋旗人第镇,还有北京旗人组织起来“疑似军队”已经被干净利落全歼。而北京居然只能靠警察来守城。
当然电报里头不会说这详细。只是要求各地旗人军队前去勤王。
“醇亲王这到底是什意思?”新军第十镇统制孙道仁问道。
福建将军朴寿冷冷地答道:“这能有什意思。醇亲王觉得新军靠不住。”
孙道仁虽然是新军头面人物,但是满人素来地位“尊贵”。虽然手握军队和装备都更好,他地位还是不能和朴寿相比。被朴寿这抢白番,孙道仁尽管大怒,却也不能说什。
…,尚可。”松寿答道。旗人制度另个要点就是“满汉不混同”。满人与汉人分别居住,不通婚,不交往。只要旗人还在自己居住区域,那就没有把柄可抓。
说完这件大事,朴寿却不肯走。松寿因为朝廷局势大变,心里头也有些烦躁。他不高兴地问道:“还有何事?”
“大人,您怎看袁世凯。”朴寿是满人将军,对北洋有着发自内心不信任。
“这是朝廷事,们管好福建就行。”松寿冷冷回答道。
“大人,袁世凯包藏祸心已久。现在太后与皇上都不在,他又手握重兵在外,现在朝廷里头谁能压制住袁世凯?”朴寿忧心忡忡。
“朴寿将军,你准备带兵进京勤王?
“现在人民党是大敌,先扑灭人民党再说。”松寿不想把心里头打算告诉朴寿,说完这些,松寿端起茶碗。“端茶送客”是满清官场规矩,朴寿也不敢再多打扰,他只能起身告退。
松寿只觉得心头愈发烦躁。现在局面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太后与皇上同日去世,本来就很蹊跷。而幼君刚立,却面临着大叛匪与大权臣同时存在局面。松寿觉得说不出难受。虽然端茶送客是个基本规矩,松寿长长叹口气,把已经凉茶饮而尽。
睁开眼睛,松寿回想到此结束。他把桌上那杯酒端起来饮而尽。辛辣甘洌汾酒此时入口却变得清爽不少。松寿已经没有后悔。即便是那时候他已经察觉局面危机,但是他又能做什?朝廷里头片混乱,松寿靠新军第十镇根本不可能改变局面。
现在新军第十镇正在猛攻福州,以现在局面,要不多久,他们就能冲进闽浙总督府。那时候就是松寿死期。松寿瞟眼桌上装着毒酒小瓶。那时候就得靠这东西来维持松寿自己体面。
“如果那时候自己能下定决心去勤王就好!”松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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