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卖蚕茧卖是江苏大收入支柱。张玉通和另外两位议员家里头都是专门做蚕茧生丝生意,能把他们急成这样,只怕其他养蚕百姓日子更不好过。自己既然要在往后年多里头获得江苏控制权,怎都得解决
宏。事后被王有宏用家法打得死去活来。现在他们还敢这干,应该不是小事。把书仔细收好。王有宏出书房。“到底怎回事?”他平淡问道。
亲兵微微缩着脖子说道:“大人,议员代表说,今年蚕丝怎都卖不出去,已经闹出极大事情。他们在门又哭又喊,跪快个时辰。小人看他们实在是不愿意走,才不得不来打搅大人。”
王有宏挥挥手,“前头带路。”
亲兵是王有宏心腹,见王有宏没有发怒,脸上立刻浮现出如释重负神色。不过他连忙低下头路小跑在前头带路。
客厅里头有三名议员,他们脸上泪痕还没干,头发散乱,丝绸袍子衣襟皱皱巴巴。看来是哭闹着跪好久样子。亲兵敢打搅王有宏,看来真不是玩笑。见到王有宏出来,他们几个人连忙胡乱抹几把脸,因为没注意手上已经粘到灰尘,原本就因为泪痕而看上去不怎干净脸立刻脏兮兮。不过议员此事根本顾不上这多,上前行礼后,没等王有宏坐下,领头矮个议员张玉通已经脸红脖子粗地喊道:“王大人,今年出口到花旗国生丝怎都卖不出去,这春茧平日里无论什价格,早就卖光。现在已经七月,夏茧都下来好久,可是洋鬼子商铺怎都不收。大人,你要给们做主啊。”
这件事王有宏已经有所耳闻,可买卖事情官府也不能插手。王有宏实在是想不出议员怎会找到自己门上。
面让议员坐下,王有宏问道:“张议员,为何洋行不收咱们蚕茧?”
张玉通屁股还没坐稳,听王有宏这问,他弹簧样蹦起来,“大人,们问过洋行人。他们说已经和安徽乱党达成什协议。除上好丝之外,他们今年不收咱们蚕茧。大人,们本来也不敢打扰您。可这弄下去,咱们江苏今年多少人都得倾家荡产。大人,您定得救救们。”
敢求到王有宏门上,张玉通等几个议员也是下极大决心。想到白花花蚕茧已经有不少开始发霉变质,只怕已经卖不出去,就算是卖出去也绝对卖不上价。想到无论如何今年都要赔钱,张玉通又开始哭起来。
王有宏时没有理清条理,人民党与花旗国商谈协议,这和江苏蚕茧买卖何干?而且这等事求到自己门上貌似也没用。难道王有宏还能逼迫花旗国洋行强行购买江苏蚕茧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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