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口说道:“大清立国两百余年,立宪维新这是大势所趋,所以诸公在这里商谈国事。然国统不可丢,法统不可废。诸公都世受皇恩,及时朝廷大臣,若是……”
锡良话也不过是那些俗套,大意是满清到今天,需要大家齐心协力共渡难关。议员们现在就已经荣华富贵,即便推翻满清之后,只是凭白落个叛逆名声。而局面动荡起来,岂不是什都没?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说这露骨,锡良或许能干些政务,却不是演说家。所以有些话听在议员耳朵里头,反倒让他们皱起眉头。
等锡良发言完毕,尚远第次以发言姿态站起身来。尽管按照流程,尚远是不该发言,不过此时没人敢阻止他。所有人目光都盯在尚远身上,每个人都抱着极大好奇心,想听听人民党代表到底要说什。锡良平日里也是果断之人,御下也颇为严厉。没等他下台就已经看到尚远起身向这边走过来。看着尚远步步走近,又步步稳稳当当走上讲台,站到自己身边。锡良想呵斥尚远,想让尚远滚蛋。不过无论心里头怎想,他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得。
其实阻止尚远,甚至杀尚远,锡良也未必做不到。可尚远力量并不只来自尚远本人,而是尚远背后那股强大力量。自看到人民党公开表态之后,锡良就感到种绝望。在这讲台上为满清做最后保卫与辩护时候,锡良从未感觉到如此无力。虽然身为堂堂云贵总督,锡良却只能用利益来引诱,用名声来威胁,用习惯来哀求。总之,锡良只能靠语言来保卫大清。而作为个满人,作为名大清朝忠臣,锡良非常清楚,语言是最无力东西。
尚远开始并没有说话,他从左到右,从前到后扫视过整个议院大厅。他视线几乎看到所有人眼睛。严复忍不住微微露出笑意,这是陈克发言前喜欢方式。不过与陈克相比,尚远表现还显得稚嫩些。
但是台下议员们是第次见到这种公开演讲技巧,他们先是紧张,接着又在长久寂静等待中感到焦虑,进而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也就在此时,尚远开口,他声音并不温和,而是金石相撞般激烈。
“瞎话!从刚才这位锡良先生嘴里听到都是瞎话。这个人说,大家世受皇恩,要说,这全是瞎话。大家能做到这个位置上,要是靠科举靠上,至少也是捐官掏钱。是满清需要大家,而不是大家需要满清。是,满清办科举,但是满清觉得科举没用时候立刻就废科举。这是大家都亲眼看到事情。没几年。满清要大家钱,所以才编出捐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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