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而且知道这些环节之后，亲自去尝试着干
，定然会发现自己蠢
不可救药。这
百个环节，自己能干就没几个。常人做事则完全不同，大家总是浮光掠影看，找到几个自己能做环节，便自以为是，认为若是别人能把其余九十几个环节给配上，他就能做出无人能及功业来。只看到自己能做，看不到自己做不到，这才是真正愚不可及。”
自打g,m以来，就从来没人这
痛批过尚远。但是尚远此时反倒开始恢复常态，神色态度也渐渐恢复与平常样。
李鸿启跟没看到样，继续谈下去，“文青书
看些，谈及人生物性和社会性方面确是真知灼见。生物性方面就是以自为主，社会性则是以社会关系为主。所以文青狠批低级趣味，低级趣味就是在社会里头生物性没有被改造完毕。以自为中心，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什，生怕自己优越性别人看不到，生怕自己社会价值被别人低估。可真能干什，你自己清楚很。你若是连自己都骗，那也不打紧。只要事情真干起来，骗不别人。所以看文青信里头就只说件事，要你们人民党同志改造自己，老老实实当个劳动者。觉得这说没错，所以实在是不知道你到底困惑在哪里。”
“老师，觉得该做事情都做。可是总感觉有地方与文青不样。让说有什不同，怎都说不出来。这就是困惑地方。”尚远看向李鸿启先生目光又热切又焦急。
“望山，这是小看你，原来你已经能明白到这等地步。”李鸿启先生忍不住笑起来，“那是因为文青做所有事情，都是他该做。而你所做事情，都是你想做。”
对老师这个说法，尚远觉得不能接受，“老师，为何感觉恰恰相反呢？”
“那因为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你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是个圣人。你太爱给自己做个评价。”李鸿启冷笑着说完，又指着尚远说道，“小人哉，望山也！”
给这个不明就里评价之后，李鸿启就把尚远给撵出去。
第二天议会讨论延续昨天风格，群议员表面上完全不管游戏规则制定，而是云山雾罩从古至今，从南到北通发言。文人说话都是这个熊样，从不同时空，不同背景，不同方式事情中强行总结出个“道理”，然后以“道理维护者”身份自居。其实说千道万，其他各省代表都在反对议会人票制。
尚远满脑子想都是老师昨天说话，也是云山雾罩不明就里。也不知道是想太多，还是别什原因。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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