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2月1日是除夕,京城鞭炮声从早上开始就没停过,孩子们零星点燃鞭炮声更是从没有停止过。在这个重要节日里头,亲戚朋友互相走动更是个重要内容。至于官场上走动,更是要紧。向同阵营上司拜年,向其他利益相同人赠送礼物,每在寻常人家表示心情正常交往,在官场上都带上更多含义。
袁世凯这几天“病”,虽然送礼以及接待这等事可由袁世凯家大管家操办,这些营运并没有因为袁世凯病而停止。但是以生病为由“闭门谢客”,这本身就是个很稀奇信号。官场里头自然立刻对此有反应,有说袁大人心灰意冷,有说袁大人现在是开始韬晦,甚至说袁世凯因为北洋军失败,没脸摆谱。各种靠谱或者不靠谱猜测纷纷出笼,却没有个猜对。
尽管得知人民党释放王士珍,在王士珍真回到北京前,袁世凯依旧不太敢相信陈克能表示出这等诚意来。直到亲眼见到王士珍出现在自己面前,袁世凯才放下心来。他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笑容。
见到袁世凯真诚笑容,即便是王士珍这样能够自控人,他依旧感到眼睛湿润,上前几步,王士珍认认真真给袁世凯行个军礼,“袁公,辜负您期待。”
袁世凯上前拉住王士珍手,“胜败兵家常事,聘卿能回来就好。你失陷之时,实在是万分担心,只怕陈克对你下毒手。聘卿,来赶紧坐下。”
王士珍虽然感动,却也不会惺惺作态装什小儿女态。与袁世凯刚坐下,王士珍就着急地说道:“袁公,若是您想重建第三镇,只怕陈克已经有针对此事布置。”
袁世凯本来还想慰问下王士珍路途上劳苦,顺带问问王士珍被俘后是不是受什苦楚,听到这话,袁世凯脸色立刻严肃起来。“聘卿怎知道?”
把陈克与自己谈话给袁世凯重复番,王士珍接着分析起陈克针对北洋俘虏安排。返京路上王士珍直没有说话,他反复回想着听到那些话,试图从其中找出人民党真正意图。此时他已经有自己想法,“袁公,不管陈克是真心还是假意,现在他都试图收买安徽民心,所以急需钢铁。想来他已经知道您想尽快重建第三镇,所以他前面说那些都是幌子,真正杀手锏却是怎对待第三镇。他把官兵分开,又给与救治。目就是想在这上头做文章……”
袁世凯边听边微微点头,他确是想尽快收拢第三镇败兵重建第三镇。但是人民党行事却大出袁世凯意料之外,他们抓到第三镇和第十三混成协近万官兵之后,既不屠杀,也不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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