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五）（6 / 11）

之时，总得有人出来说他们吧。但现在看来，陈克虽然年轻，有时候办事也完全不靠谱。却是个肯听正言肯走正道之人。沈兄学识更胜于，何不起出来做些事？”

“就人民党对地主士绅凶狠手段，实在是不能出来做事。”沈曾植叹道。

冯煦听这话也很是无语。人民党对待地主士绅凶狠，从人民党生存发展道理上来说，确讲得通。而且实际执行之后，无数百姓们也确活过水灾。然而这却并不是冯煦肯出来办事原因。沈曾植被称为大儒，世人盛赞其学问出众。冯煦同样被称为江南才子，学问并不比沈曾植差到哪里去。

他初时不肯出来，因为解人民党对地方士绅残酷打压之后，冯煦认为人民党定然不会长久。地主士绅未必是什好人，特别是在安徽这个比较贫困地方，有围子地主士绅都是地方上恶霸。冯煦当过凤阳府官，对围子里头地主们解很。但这些地主恶霸，好歹能够维持下地方上秩序。若是地没人维持秩序，往往比有地主恶霸维持糟糕秩序时候要更加糟糕。在这点上，有着丰富地方从政经验冯煦是很清楚。

正因为清楚这点，冯煦对人民党在秩序建立方面格外在意。调查研究之后，冯煦真是大吃惊。对于秩序理解程度，冯煦竟然找不出满清朝廷里头有人能与之相比。在摧毁之前，陈克已经非常清楚该怎重建。而且陈克周围还有群受过教育青年，不仅是有这些青年，陈克始终致力于对人民党部下教育。为能够弄到教育人力，陈克甚至敢抢安庆女学生们到根据地当老师。

在陈克努力下，旧有社会秩序维护者固然被消灭，但是新社会秩序维护者却立刻跟上趟。这些新上来人虽然年轻而且缺乏经验。人民党却通过建立新制度模式，不是靠出类拔萃*员来治理地方，而是组织起“边工作，边学习。以工作促学习，以学习推进工作”党组织模式。这个新生组织年轻有朝气，能力方面距离完美无缺自然差远，但比起被打倒那些地主恶霸却是胜过不少。冯煦原本以为“天下大乱”局面根本就没有发生，甚至很有可能根本不会发生。

这才是冯煦肯出来办事真正原因。作为名有着起码良心*员兼学者，冯煦认为自己有义务为中国办点事。虽然他已经完全不可能让满清有丝毫起色，但是面对这些有着无限可能性青年，冯煦认为自己应该承担起年长者该承担教育义务。当然，前提是这些年轻人肯向冯煦学习话。

不过冯煦最终还是没有对沈曾植说这多。冯煦很清楚，强扭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