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实际政策上有着卓越之处,却还是不能真正相信这些籍籍无名青年真能够实现推翻满清,建立新中国伟业。但是看着眼前已经六十多岁,须发皆白,风度翩翩冯煦以绝对正道教育陈克,而掌握着强大军力,名动天下年轻陈克则是完全明白这些老学究也未必能真正体会明白道理,认真听着冯煦教导。这样场面不能不让沈曾植心生妒忌。
陈克本身就有极强能力,不然他也不可能有今天成就。如果陈克能够继续学习正道,不断成长起来,将来坐天下只怕就是陈克。在那时候,冯煦也是帝师。想起《新华字典》上,冯煦名字位列第,沈曾植则是尾随在后事情。沈曾植就觉得有点不甘心。不过沈曾植毕竟也是大儒,这点异念并没持续太久,他很快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冯煦教导上来。
路辉天这次身负交涉重任,却没有能够交涉成功。虽然在交涉过程中,他说话,做事都是组织上决议。以人民党组织制度,失败责任不可能落到路辉天头上来。但人民党这些老干部们本来都有着心高气傲,性格激进特点。特别是在刚过去1907年,人民党正式打出武装g,m旗帜之后,在所有军事斗争上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在民政建设上以及对付岳王会光复会政治领域,那真是测算无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大家嘴里说着严肃认真,实事求是。其实心里头则是“粪土当今万户侯”。慈禧也不过是“满清匪帮女匪首”,“满清头号打手兼狗腿袁世凯”又有什可得瑟?偏偏第次采用政治外交手段去对付北洋袁世凯,却遭到如此失利,路辉天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听着冯煦大谈番“道义”和“不畏死”,路辉天心里头这叫个腻味。偏偏陈克听认真,路辉天看不起袁世凯,却绝对不敢对陈克有丝毫不敬。他只能耐着性子听。
此时冯煦这番大道理已经说完,陈克连连点头,“冯先生,不知道这得罪王士珍,他可否能听进去再说话?”
冯煦理理自己长长胡须,“王士珍是个杀伐果断之人,方才恼羞成怒并非不能受得屈辱。他只是觉得对不起袁世凯,让袁世凯平白受辱。再与他谈时候,坦诚相待,应当没事。”
“唔。”陈克点点头,却转而问路辉天,“路书记,你可否能把方才所说都给记录下来?”
人民党总有会议记录,如果需要对个问题进行讨论,有记录话总能最大程度上还原当时情景,从中找出问题来。平素会议都会先指定会议记录员。偏偏这次并非正式会议,路辉天写字速度不快,从没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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