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未免过于大权独揽吧。”陈克笑道。
“倒从不这想。”路辉天很认真说道,“原先觉得到阜阳时候,条件比咱们刚到凤台县时候好得多。真干起工作来时候,才发现比咱们在凤台县又艰难多。现在真恨不得在阜阳来场大水。”
“哈哈,辉天同志,知道你感觉。们刚在凤台县干起工作时候,有你们这些同志在,工作确好干多。现在看着大权独揽,其实是因为很多同志们还是不知道该怎工作,若是让他们放开干,他们是要出错。你那边呢?”
路辉天点都不觉得陈克话有什问题,他脸上是难得见沮丧神色,“这边也是,别说同志们不知道该怎干,很多东西也不知道该怎干。放开让他们干,他们肯定弄出事情。现在这个局面和咱们在凤台时候大不相同。批评和自批评,现在天天给自己做自批评。这问题出在哪里?”
“问题出在土改本来就是件极其艰巨工作,咱们在凤台县时候,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咱们这里,所以看着土改容易很,其实不是那回事。没能向同志们分析清楚这件事,这是工作失误。”陈克说是真心话,对陈克而言,土改只是个结果。早在他出生前几十年土改已经彻底完成,对共和国政策讨论与反思都是建立在土改彻底完成后推行新政策。在这样惯性思维下,加上凤台县土改根本没有遇到任何像样阻力,陈克忘记当年党是在建国后以何等优势力量强行推进土改。后来地方情况不断反馈回来之后,陈克
始迷糊。主要领导者都知道陈克意思,特别是路辉天,忍不住露出丝冷冷笑意。
中午休会时候,路辉天找到陈克。“陈主席,想向你要个人。”
“什人?”陈克问。
“能不能把任启莹同志调到这里来当县委办公室主任。”
“呵呵,”陈克笑,“你怎不找宇文拔都商量。”
路辉天也笑道:“找宇文拔都商量那是与虎谋皮,这事如果你不肯出面,那什都不说。”
“现在肯定不会出面,凤台近期事情也很多。而且咱们根据地里头缺乏干部又不只是阜阳。而且也在考虑件事,是不是把指挥部安置到合肥去。如果经过讨论通过话,会把任启莹同志带到合肥去。”
“哎……,千军易得将难求啊。”路辉天也叹口气。
“是啊,咱们都得在干部培训上加紧啊。”陈克表示深刻同意。
“陈主席,想说件事,直不明白你为何要这累。你操办事情们大家都放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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