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从来不缺挑唆人,更别说酒酣耳热之后,管不住自己嘴人更是多,有军官笑道:“孙兄,你现在可是陈克那厮姑父。这次出兵你还得大义灭亲才行啊。”
孙永胜听这话心里头就来气,但是他也不好对着北洋军兄弟发火,他现在摘清自己还来不及,若是闹起来,万有人故意在后背使坏,孙永胜也肯定落不好。心中满腔
干郑文杰。郑文杰曾经是王士珍部下,也算是北洋人。他也没有多说什。
这花酒喝起来还是很尽兴,酒席不用说,菜色自然是极好,陪酒窑姐们刻意奉承,加上旁边有唱曲子。众军官搂着窑姐开怀畅饮。却听琵琶声响起,唱曲女子唱起首曲子。这曲子说是曲不是曲,说是戏不是戏。
“夜好深,纸窗里怎亮着。那不是彻夜等候,你为点烛火。不过是次邂逅,红楼那场梦。山水,全部退色,像被大雨洗过。杯中景色鬼魅,忘是谁。心情就像夜凉如水。手里握着蝴蝶杯,单飞,不醉不归。花田里犯错,说好破晓前忘掉。花田里犯错,拥抱变成煎熬,花田里犯错,犯错……像迷恋镜花水月无聊,花田里犯错,请原谅多情打扰。”
唱曲女子声音清越,本来是很有挑逗曲子没有用温言软语方式,却是直爽朗利声音。军官们本就是来“犯错”,听这曲子觉得很是应景,个个极为开心。有军官笑道:“来这里多次,听这曲子多次,每次听来都觉得回味无穷。”说完,他忍不住跟着曲声起唱起来。
有军官听完这话后笑道:“妞,坐爷怀里唱如何。”这话粗野豪迈,听众军官放声大笑。
喝会儿,众人都有酒意,都开始管不住自己嘴,有军官对身边郑文杰说道:“郑兄,你以前见过陈克,那家伙到底是什样人。”
郑文杰哈哈笑道:“那家伙看就不是好人,才懒得理他。陈克可是把咱们北洋坑苦。早知道他是这样乱党,当时就该把陈克刀捅。”
众军官听之后也是哈哈大笑,有军官不知道是不是真喝多,他用种不怀好意声音说道:“郑兄,你真运气好。袁大人被陈克这厮牵连,丢差事。你老兄倒是高升到陆军部去。这可真是大不相同。”
郑文杰听到这话立时变脸色,想想却没有发作。
孙永胜听这话,心里头很不高兴,他虽然从未见过陈克,却觉得自己受陈克牵连。现在北洋军与陆军部不对付,郑文杰虽然出身北洋,此时未免也被怀疑是不是成“外人”。他重重哼声,然后把杯中酒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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