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行列最前面。在平常时候,陈克永远都是在最下面,所有人希望获得更好方法,更好工具,就能从陈克这里得到支持与帮助。如果任启莹想推行机械化,除陈克之外,根据地里头没有任何人能给任启莹真正支持。
突然发现根据地营运模式竟然不是传统上而下模式,却是完全相反由下而上模式,任启莹被自己这个发现惊呆。她张口结舌站在台子上,完全不知所措。她脑海里头千百个念头与回忆在这种新认识下迅速被引导与重新组合。然后得出个明确结果。现在根据地切变化,无不来自陈克个人,所有科学与新方法,无不是陈克提供,至少也是陈克引导。
失神状态也不知道持续多久,“任启莹同志,你没事吧?”惊讶呼喊声把任启莹思绪唤回现实。她看到下面同志们愕然看着自己,任启莹知道自己失神,不过新认识如同巨大洪流,让任启莹心中再也没办法容下别思路。她勉强说道:“同志们,这会儿思路有些乱。请允许离开下。”说完之后,也没有经大家同意,任启莹快步走出会议室。她只想静静理顺自己思路,于是她快步冲向县委院子里头宿舍。进门,她就把门关紧,然后用被单紧紧蒙自己。
当任启莹试图展开自己双翼,向着她自以为存在陈克身影飞去时候,却突然发现她原本就站在陈克肩头,她原本所看到那个高大身影不过是个自己想象出幻想,所谓飞翔只是跃入无所有虚空中时候。这种巨大反差让任启莹感到种恐慌和窒息。此时在任启莹脑海里头不仅仅是理论上总结,同样有现实考量。她想推行农业机械化,那就必须有人提供机械化。任启莹想在明年推行,这个人就必须保证明年前能够提供机械。如果这个人是任启莹下属,任启莹就可以要求,就可以命令。而这个人恰恰不是任启莹下属,这个人是根据地最高领导者陈克。于是任启莹发现自己错,而且错离谱。她是没有任何权力与理由去要求陈克必须完成任务。
这种想法错误给任启莹带来极大惶恐感,她知道陈克不是个小肚鸡肠人。即便是陈克知道这件事,任启莹也能想象出,陈克会露出非常单纯笑容,然后说:“任启莹同志,有些事情不是想办成就能办成。”对于属下过分要求,陈克从来都是很宽容。这种应对任启莹不是只见过次两次而已。
想到陈克宽容,任启莹心里头觉得轻松不少。另个念头随即出现在她脑海里头,“实现自己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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