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足道也没有向陈克诉苦打算,陈克已经忙成这样,没有任何必要让陈克为这些人事斗争烦心。
“陈主席,你准备怎办?”何足道最终忍不住问道。
陈克被何足道这话给逗乐,他笑道:“不怎办。们已经安排过工作,大家都有事情干。选举工作刚开始,能怎办?就得在这里看着工作继续进行。”
瞅着何足道那为难神色,陈克反倒得先让何足道宽心,“足道,任何事情都会遇到问题。别说这第次搞选举工作,就是干十次二十次,每次也都遇到新问题。出问题不奇怪,不出问题才奇怪。只要大家没有停步不前,或者欺上瞒下,而是努力向着解决问题方向走,有什可说呢?现在发话,反倒是让大家心理上受影响。这会儿最该闭嘴不言,反倒是。”
何足道大概能理解陈克所要陈述道理,不过他心里头却不能接受。既然事情没有能够按照会议布置发展,而是开始就自己内部出乱子,且不说陈克,何足道觉得是有必要出手纠正。
看何足道表情,陈克正色说道,“何足道同志,你们有自己工作,专心给干好自己工作。选举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现在只是刚开始。所以不许你对此有任何评论。而且你回去之后,召开政委们会议,政工系统不得对此有任何公开评论。个人评论也只允许在政工会议上提出,对外必须保持沉默。何足道同志,政工系统你给看好,不许说出任何影响选举工作胡话出来。”
陈克如此严肃提出要求,何足道知道没什讨论余地,他用力点点头。“陈主席,知道。”
几乎是在同时,宇文拔都也召开凤台县委工作会议,陈克现在还留在合肥。凤台县工作完全由宇文拔都负责。他正色说道:“所有人都不许评价其他县和区选举工作,更不许背后幸灾乐祸,胡说八道。”
任启莹静静听着宇文拔都强调着组织纪律,这不是她给宇文拔都出主意,而是宇文拔都自己认识。宇文拔都理论水平不高,说话技巧也有限。任启莹心中有点遗憾,如果这段话是由自己起草,那肯定要更有条理,更有说服力多。其实任启莹并没有注意到她心中遗憾更深层原因。这些日子工作里头,任启莹某种程度上有些小看宇文拔都意思。她本以为需要自己去告诉宇文拔都如何对待选举工作中问题,但是没有任启莹情况下,宇文拔都依旧做出即为正确选择。这让任启莹有种极大失落感。
强调完组织纪律,宇文拔都接着说道:“现在让任启莹同志讲下组建生产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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