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黎存孝腿。“黎院长,请救救弟弟。给他献血还不行?”
陈克警卫员注意力都被纠缠给吸引,万万没想到突然蹦出这个人。若是此人心怀鬼胎,行动诡异,或许还会引发警卫员注意。但是他偏偏行动自然,又毫无杀气。疏忽间竟然给他跑过来。警卫员吓大跳,飞起脚就把此人给踹飞到边去。接着拔出枪就指住那人。那人挨重重脚,竟然毫不在意模样。看着有人用枪逼住自己,他也不敢再往前走,而是就地跪倒,磕头如捣蒜。“黎院长,给弟弟输血不行?已经找遍认识人,可是没有个人愿意献血。求你黎院长,弟弟眼见就不行。献血不行?”
黎存孝知道此时不是说话机会,而陈克却接过话头,“你什血型?你弟弟什血型?不是同血型,不能乱输血。不是们医生不让你们乱输血,如果血型不配话,输血不是救你弟弟,那是在害你弟弟。”
人民党军装发型区别不大,那人也看不出陈克到底是什官职。听陈克接话,“这位官爷,这位同志,弟弟是……,是D型,是,是……哎型。”陈克也听不清这湖北哪里话。能明白是这位湖北新军很明显不知道血型知识,对于A、B、O、AB这些外国字母发音更是不清楚。陈克实在是没弄明白这个D型和哎型到底是什血型。
十几分钟后,个消息在战俘营里头传开。人民党主席,也就是“严陈叛匪”里头排名第二陈克要亲自给个伤兵献血。这个消息震惊所有战俘,也吓坏战俘营部队官兵。
但是陈克并不在乎,他在个台子上献血。下头站满能比较自由动弹战俘们。这些人身上缠着纱布绷带,有些还得靠别人搀扶着。战俘们看着陈克撸起袖子,战俘营黎院长先用根布条扎住陈克手臂,然后用好粗针管抽出管子血。看着玻璃针筒里头殷虹血液,战俘们个个吓得脸色惨白。
那个重度失血战俘已经被抬出来,这管子血被输入战俘血管。整个过程里头战俘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那个重伤战俘哥哥就站在旁边,看着弟弟惨白脸色在输血后竟然有些好转,他也不敢靠近陈克,就在原地跪下涕泪横流连连磕头。“多谢陈主席救命!多谢……”说道后来已经哽咽住。
陈克在二十世纪时候就经常献血,那时候每次400毫升,那时候陈克也没什不良反应,这200毫升也没什大不。用酒精棉球按住针孔,陈克对战俘们高声说道:“献血其实就是这回事。大家当兵,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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