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杰对刘永年表态很满意,若是众人不等自己就开始,那摆明就不给自己面子。但是满意归满意,郑文杰到现在也没有想好该怎利用陈克。北京和安徽相距太远,陈克创建人民党又从不与北京联系,大家可以在北京自称大爷,也可以在北京大肆嘲笑陈克。旦到安徽陈克地盘,别说郑文杰,就是胡言乱语孟蜀也得俯首帖耳听陈克吩咐。对于“县官不如现管”道理,郑文杰清楚很。
孟蜀果然很清楚这个道理,听刘永年问完,孟蜀立刻说道:“他走他阳关道,咱走咱独木桥。不用想着指望陈克。他遇到过不去坎,自然会乖乖求到咱们兄弟们门上。”
对这样观点,郑文杰
住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那柴庆国被撵出去,登时就离开北京,再也没有下落。”孟蜀用种倨傲神色总结道。
“陈克这个人也未免太薄情。”刘永年是新人,听这话之后忍不住连连摇头,“那他怎聚集起这大势力呢?”
这个问题说出新党员们心声,孟蜀开始把话放太满,此时却也不好立刻收场。但是他也不肯替陈克说几句好听,于是孟蜀哼声,“和陈克在起有个叫尚远兄台,他马上就要去安徽凤台县上任,若是没有尚远支持,陈克根本就没有办法。”
这个解释倒是极为正经,若是陈克本人在这里,也不可能反驳。刘永年恍然大悟点着头,“王兄,这位尚远先生现在在根据地身居何职?”
王思淼直没吭声,他比谁都清楚根据地现状,孟蜀话完全是厢情愿猜想。听有人问自己,王思淼不得不答道:“据说是身居高位,不过直没见到。应该不在凤台县。”
“看看,就说陈克这人凉薄。”孟蜀立刻开始展示自己“先见之明”。
听这话,郑文杰是暗自摇头。如果孟蜀到刚才就打住,他前面话到还是能够自圆其说。而最后这几句话就是彻头彻尾画蛇添足。
牛皮这玩意如果偶尔吹吹,还是挺能唬人。但是牛皮吹太过,很多逻辑上自相矛盾就出现。如果陈克果真如同孟蜀所说那凉薄,为何这多人跟着陈克走?郑文杰看到,已经有人意识到这个深层逻辑矛盾。但这些人以来没去过安徽根据地,二来若是这直说,未免就直接驳孟蜀面子。但是原先热情表情很快就变得冷淡下来。很明显对孟蜀话有些不以为然。
刘永年就是已经开始恍然大悟那批人中个,他完全不去看孟蜀,而是对着郑文杰说道:“郑兄,这次事情咱们总得有个章程。大伙就等你来起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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