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图救过,这已经对得起朋友。既然救不出来,那不是你刘勇毅不能干,只能说刘八爷运气差啊。明白,你继续说。”
这番嘲弄把刘勇毅气不轻,他肿起脸变得通红。却不知道该怎去反驳齐会深。
看刘勇毅不肯再说话,齐会深又问道:“那你怎想起跑回来组织人打围子抢粮呢?对这件事其实最不理解。你给说说,就不问别。”
“哼,你们人民党不过是百十号人,从个小县城起家。靠这刘家铺也绝对不会比你们差。实在没想到是,你们可真肯出血本啊。竟然帮这边老百姓种上千亩麦子。如果不是这样,怎可能只有三百多号人跟着去打围子。”
“这三百多号人里头,不少是被你骗去吧?”齐会深依旧慢条斯理打击着刘勇毅。
“哼,那帮人……”刘勇毅脸上露出种蔑视神色,“那帮人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围子里头也是。不过是每家分几亩麦田粮食,就能把给卖。打跑你们人民党,整个围子都是大伙,这些人就是不肯把眼光放长远些。不仅仅是围子,这五河县也都能是们。结果那些人根本就是记吃不记打,被你们人民党打之后,这些人根本就不往心里头去啊。”
“刘勇毅,老百姓们要是好好过日子,你就是把这个大天许下来,只要不能让老百姓好好过日子,大伙就不会跟着你走。们是破刘家铺这个围子,但是们破围子不是为们自己,们是为围子外头马上就要饿死那几千百姓。前面说过,人民群众眼睛是雪亮。他们对们干什看得清清楚楚。们要是运围子里头粮食回凤台县,你觉得老百姓不知道?们要是这干,不用你煽动,老百姓们自己就起来和们拼到底。你觉得老百姓被家几亩地麦子给收买,那问问你,在这个灾年里头,谁是真心能给老百姓种麦子,谁是真心分给老百姓家几亩麦子?是你刘勇毅,还是这围子以前主人刘八爷?你们谁能真心给老百姓做这等事?”
听完这话,刘勇毅再次沉默下来。而周围工作组成员们神色却不约而同变得自豪而且庄严。齐会深说没错,在这个灾年里头,不,在现在中国,除人民党之外,没有任何z.府、政党、士绅、会党,会真心为老百姓做哪怕最小件事。不是为自己利益,而是完全处于对老百姓利益考虑。这个事实让所有听到这话g,m同志都感到种发自内心骄傲和自豪。
看刘勇毅不吭声,齐会深继续问道:“那你为何在审问中不说话?这件事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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