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其他同志也有些相同想法。大家都看着齐会深,想听听这位开始逐渐承担起人民党党政工作书记怎回答。
“庆山,如果没有咱们调查,过段时间突然有人说这位周义英同志和刘勇毅这些土匪有瓜葛。她之所以举报这些土匪,只是因为她想自保,不得不出卖同伙。你说那时候咱们该怎办?”
“那时候再调查也来得及吧?”毕庆山答道。
“那时候再调查?你看看这位周义英同志回答。”齐会深指着问询记录,“这几处明显就自相矛盾。”
几位年轻同志围过来看,果然,周义英前面说是自己只是听到关于刘勇毅问题,后面则说是自己专门询问刘勇毅事情。而且关于时间上问题,前后也有出入。有提到上午,有提到下午。看完这些,年轻同志们都皱起眉头。
齐会深看着同志们警惕神色,忍不住笑道:“不是说这位周义英同志有什问题。周义英同志没有问题,她是有着足够警惕性。但是,从这些对答里头就能看出周义英同志情绪上变化。如果她仅仅是实事求是回答问题,那就只会有时间上错误记忆,而不会有主动询问和被动询问不同。时间上错误记忆,是因为大家忙,没记清。这种纰漏很正常。但是主动询问和被动听说这种矛盾,则是心态上问题。”
听齐会深话,毕庆山想阵才问道:“齐书记意思是,主动询问显得很有功劳,而被动听说,就只是本职工作?”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齐会深对毕庆山分析表示赞同。
毕庆山微微皱着眉头,“从咱们整体问询情况来看,周义英同志只是被动听说,她去群众家里头只是为农会工作事情。和刘勇毅事情没有什关系啊。这不是说瞎话?”
“庆山,你也不用如此上纲上线。对于周义英同志来说,这可不是说瞎话,而是心态上问题。按照陈主席给咱们培训时候说法,这也是人之常情。”齐会深笑道,笑完之后他神色又严肃下来,“但是,如果这件事还过去没几天,大家还没有来得及有那多想法,这心态里头邀功情绪就让陈述内容有些变化。没有咱们现在调查,以后再调查,你们觉得那时候得到情报里头这种个人情绪化东西又会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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