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铭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惊喜,“啊?那再好不过。余协统,你快去,你快去!”
然后余大鸿就在恩铭大人催促下走出安徽巡抚
句,“那陈先生部队准备何时撤出安庆,们岳王会好歹也算是地主,得办个欢送会才好。”
“最迟明天就会撤。”陈克已经懒得和柏文蔚再纠缠,“柏先生,们现在还在打仗,你若是没别事情,就先回去休息吧。们实在是太忙。”
见陈克下逐客令,柏文蔚急切地说道:“陈先生,还有最后件事想请教,这新军俘虏你准备怎处置?”
听这话,陈克心里头反倒是挺高兴,不少新军官兵受伤,人民党现在可没有那多医生来处理这些人伤势,他立刻答道:“全部送你好。柏先生,你现在就可以带着你人去接收新军俘虏。”
看着柏文蔚兴冲冲带着岳王会人去接收俘虏,陈克轻轻吁口气。棘手事情终于处理完毕,剩下就是据守新军军营敌人。
正说话间,三名通讯员前后脚赶到前线指挥部。“陈主席,已经准备好。”陈克抬起手腕看看表,马上就是八点十分。“岳王会诸位,们就要进攻新军军营,你们现在先去接收新军俘虏吧。明天时候们在城外驻地谈。”
余大鸿脸镇定面对着安徽巡抚恩铭大人。脸上虽然客气,但是余大鸿心里头焦急很,在组织新军进行防御战时候,他还算是注意力集中,等稳住局面,他又开始期盼起援军来。失去弹药库之后,新军子弹已经很有限,如果贼兵跟晚上样不顾死活进攻,能坚持多久余大鸿心里头也没数。领他更加烦躁是,安徽巡抚恩铭大人好像是缓过来劲,开始不断派人请余大鸿过去。余大鸿推脱不过,只好过来见这位顶头上司。
恩铭如同个受惊老太太样满嘴絮絮叨叨胡说八道半天,那是混合恐惧、焦虑、指责、期盼。如果用句话来归纳总结话,那就是“是好人,是无辜。”
对这样连篇废话余大鸿已经烦不胜烦,但是官场规矩就是规矩。余大鸿协统也不是不能现在挥袖而去,但是他如果这做,等到撑到援军抵达,那恩铭绝对不会感激余大鸿救命之恩,反而会对余大鸿“不敬上官”恶行耿耿于怀。
问题是忍耐是有限度,当恩铭吞吞吐吐询问,余大鸿能否想办法把恩铭自己先送出险境问题,余大鸿心里头已经破口大骂起来。“要是能走得,老子还会在这里硬抗?”不过在这激愤中余大鸿突然心念动,他连忙说道:“大人,卑职现在就去安排此事。您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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