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敌人。若是担心这件事,最好办法就是马上出兵,打安庆个措手不及。”
其他几个同志听章瑜这冒险方法,个个都面露难色。倒是陈克却觉得这未必不是个解决方法。
“们不妨还是让蒲观水同志赚开城门,大家觉得如何?”何足道提议。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不少军委同志赞同。人民党用这招屡试不爽,攻寿州、攻凤阳府,化装成安徽新军都起到极大效果,人们思考问题都是有习惯性思维。军委同志现在对于化妆成新军有思维惯性。第个选择自然而然就想到这上头去。
蒲观水听这话之后,想说什,却又停下来。他觉得自己要是否定,只怕被人误会成自己贪生怕死。但是不提出自己反对意见,万弄坏事情,那就更加对不起同志。正迟疑间,就听陈克说道:“反对。如果咱们采用马上出兵计划,这个计划建立基础就是安庆府已经知道咱们消息。既然建立在这个战略假设上,让蒲观水同志化妆成新军,那不是飞蛾扑火?这是个战略逻辑上错误。”
听这话,蒲观水心头松。陈克十分有效替自己解围。蒲观水用感激目光看陈克眼。接着他就听到何足道不解地问道:“战略逻辑错误怎说。”何足道直没有参加军校培训,更没有接受过系统军事理论教育。他对这个词完全不理解。
“这就是说,咱们假设安庆府已经知道咱们消息,已经有准备。为抢在敌人下手之前,咱们走水路先下手。但是既然有这个假定,那们如果这样马上出发,然后再派蒲观水同志前去诈开城门,这个行动是建立在敌人对咱们情况并不解基础上。这两个假定立场逻辑上是冲突。安庆不可能同时知道咱们情况,又不知道咱们情况。”
“原来如此。”何足道恍然大悟。陈克最喜欢何足道就是这点,不懂就问,不会就学。全然不会不懂装懂。其实周围有些同志看何足道眼神里面有些微微嘲笑之意,可何足道完全不在乎。这不是装出来,这是因为何足道这问并不为哗众取宠,只是他真不懂。而且何足道也没有觉得在陈克发问有什丢面子,所以对很多东西他根本就没有去考虑。
“如果安庆只是知道咱们人民党,却不知道蒲观水同志已经投靠们呢?这种情况也是会有吧?”柴庆国发问。听到这话,有几个同志脸上已经露出赞同神色。
“确有这种可能。”陈克点点头,“问题是这种可能几率有多大?安庆离咱们这里几百里地,咱们完全不知道安庆情况。这不是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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