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接掌寿州官府不是朝廷,而是咱们自己人呢?第二,百姓们对这种事情根本没兴趣。大家现在想都是怎分地。第三,就是有地主知道发生什,然后反对咱们,你觉得他们敢在公开场合反对咱们?他们这不是找死?寿州咱们都打,他们还敢如何?起来造咱们反不成?”
路辉天目瞪口呆听着陈克话,虽然每句话都如此在理,但是整体让人感觉十分不合理。不,应该称之为“荒谬”。
“所以,们该怎办还怎办。就当什都没有发生过。”陈克非常认真说道。看路辉天震惊神色,陈克语重心长地说道:“路辉天同志,对于凤台县百姓而言,外头有什谣言都是假。但是哪怕是个官府人踏上凤台县土地,然后宣布咱们是反贼。这才是真真切切。只要没有官府能进入根据地,咱们说什,就是什。”
路辉天看着陈克平静阐述着这种大事,只觉得很是不解。突然间,他总算明白件事,陈克能到现在始终立于人民党领袖位置上,他和路辉天最大差距并非能力,而是那种气魄。陈克根本不惧怕任何事。而路辉天知道,自己真没有这种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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