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这支队伍带来消息大致与灾民说样。齐会深知道陈克个性,这个平日里看着温和青年骨子里头有种说不出狠劲,只要陈克下决心事情,那就定要干到底。虽然知道水灾可怕,但是齐会深也不再多说任何能动摇军心话。他只是按照陈克安排,用尽上海支部同志所有关系,甚至动用严复和复旦公学校长马相伯以及他们相识士绅力量,凑到陈克需要船只与物资,确定船队最大限度不受刁难。在送船队离开时候,齐会深甚至能笑着送同志们上船。而实际上,齐会深心里头是万分焦虑。
之后这几个月,双方通信始终勉强维持着。面是船队带来各种根据地蒸蒸日上消息,面是更多灾民带来更加可怕灾区情形。齐会深竟然弄不明白到底那边说才是真话。
今天他亲自见到凤台县码头,见到陈克,他终于相信,自己面前这个人民党创建者,这个人民党最高领导人,实现在信中所说建立起新根据地话。不用说别,在灾年还能有余力新修码头,已经足够证明根据地实力。
“文青,文青……”齐会深满腔话语,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他只有紧紧握着陈克手,用力晃动着。
“会深,欢迎你来凤台县根据地。”陈克并没有齐会深那激动。和年前相比,齐会深变化很大。原本齐会深虽然很是有g,m年轻冲劲,但是毕竟出身有钱家族,受很多教育,整体上还是颇为儒雅。但是分别近年,齐会深气质上有不小变化,领导上海支部工作,还要筹备各种物资,齐会深经历这多事情,他也变得成熟很多。不过看得出,齐会深这些日子很是操心,在他眉宇间有种说不出阴暗感觉。那是整日里担心焦虑人才会有那种样子。
而齐会深看着陈克目光里头,只有半是高兴,另外情绪是混合着种不敢相信眼前事实担心。
“文青,大家都好吧。”齐会深终于憋出第句问话。
“都好,正岚,足道,大家都好。你那边也好吧。英国人没有继续找咱们麻烦吧?”陈克笑道。
“上海没出什事情。就是担心你这边,安徽这次这大水灾,很多灾民到上海,天天都有饿死人事情。每天都担心不行。”齐会深说着说着,眼圈红,竟然忍不住哽咽起来。
陈克能想到齐会深这些日子是如何焦虑,只要看到点,就是每次去上海接到新船队和新物资,都是最大限度数量,就能知道齐会深到底使多大精力。想到这里,陈克忍不住说道:“会深,对于你和上海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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