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庞梓愤怒神色登时就平静下来。确,告官没什。县令是自己老师,而且庞梓做买卖也不是什罪名。那些地主们真没什不起,但是运河防营才是真大威胁。庞梓不是不知道自己买卖做大,防营早就打上自己主意。只是庞梓根本不想平白给这些防营送钱过去。日常打点虽然有,只是为能表面上能过得去,实际上双方根本都互相看不顺眼。
想到这里,庞梓对班头深深拱手,“那就有劳老兄帮查清楚,防营里头到底是谁对起坏心思。”
“庞兄弟,不是不肯帮你忙。就所知,现在是防营上下对你都不满。你若真要说谁想打你主意,觉得谁都想打你主意。所以,庞兄弟,你自己要小心。”班头说完就起身告辞。
当天下午,庞梓罕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头。镖局兄弟们从来不知道庞梓居然能这有耐性,平日里只要没事时候,庞梓就出来和大家喝酒说话,或者拉人比试武艺。庞梓白天不爱睡觉,从屋门看进去,庞梓会儿站起会
县为中心周边地区,地主们得知这个消息后,先是惊愕,然后就群情激奋。
自从以庞梓镖局为武力依托,陈天华开始办起饲养场与农会之后,地主们突然发现自己生计下子就变坏不少。地主们虽然不靠卖禽蛋致富,可他们掌握着地方上买卖和作坊。地主经营着各行各业买卖,而庞梓现在对各行各业都插手进去。庞梓镖局自己经商,运来日用品以低廉价格供给农会成员。这对于地主们掌握买卖而言是种毁灭性打击。
有农会支持,百姓现在越来越少靠给地主干活来打些短工赚钱,直接导致地主们缺乏人手。本来就几乎撑不下去买卖更是雪上加霜。如果让庞梓再插手硝盐买卖,本来就势力越来越大镖局就再也无法撼动。
对于地主来说,这已经是生死攸关关口。平素里不怎来往地主不得不开始串联起来。先是经营布坊地主,然后是经营手工陶瓷地主,地主们越来越多沟通。到9月20日,第批状纸就送进南宫县衙门。
“什?有人告?”庞梓得知消息,登时大怒起来。
这半年间,庞梓已经在衙门里面疏通门路,对于衙门里头消息得知很清。
“正是!”县衙班头答道。
“都是谁?”庞梓立刻追问道。
“这个……”班头打起马虎眼。
庞梓立刻掏出几块银元递过去,班头拿在手里拎拎,满意揣进怀里。“庞兄弟,其实告状倒没什。却听说,运河防营里面,好像有人想对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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