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门几个月来如同铁铸样,纹丝不动。现在抗不住饥饿与疾病亲人已经去世,即便有奄奄息,也不过是今天死明天死区别。大家唯生路就在于能否破围子。看着那几丈高围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再哭喊。反正都是死,不是被打死,就是拼死。只要能冲进围子,拿到粮食,那些奄奄息家人,还有自己都能够活下去。
围子上头早就注意到这些人,高高望楼上铁钟,还有围子里面铁钟敲很久,围子墙头上黑压压都是人,鸟铳,还有其他火器,黑洞洞枪口冲着外面。长枪枪头,大刀,则闪烁着金属光芒。少说也得有百多人在严阵以待。和这些百姓们只能称为简陋武器相比,他们可以说是全副武装。
刘八爷是围子主人,他今年不过四十出头,是个很孔武有力汉子。其实今年水灾刚开始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演变成现在模样。春末夏初,正是庄稼疯长时候,天降雨水可是好事,但是谁也想不到,这雨下就是60多天。眼看着地面变成池塘,池塘变成湖泊,湖泊变成望无际大海。
和其他围子样,刘八爷严令不允许开围子大门,所有妇女和男子都分开居住。整顿围子内部秩序,外人坚决不许进来。刘八爷在这刘家铺也算是很有声望人,和其他能筑起围子人样,他祖上同样是淮军起家,刀枪里面拼出富贵。靠从四处强来财物,家里面置下几千亩地。成为当地大地主。这围子里面都是刘家亲族,以远近而分,由内到外居住。能住在围子边缘,那也得是四服之内亲戚。身为围子主人,刘八爷坚信,自己得为这些亲人打算。
这些家丁里面至少有半都是刘家族人,更多男子们拿着长矛,草叉在围墙下面。刘八爷带着自己兄弟拎着手枪爬上望楼。居高临下视角非常好,灾民们现在还在火铳射击范围之外。刘八爷看灾民们没有什火枪,就把枪插回枪套中,从怀里面掏出个单筒“千里眼”。这可是刘八爷祖传宝贝。从淮军时代得到军官才能用好东西。拉开“千里眼”,放在右眼前,灾民们情况顷刻就看清清楚楚。
那些破衣烂衫灾民手里拿家伙实在是可怜,除农具就是树杆。那几架梯子根本没用。距离墙头高度还差好截。刘八爷回头看看墙下,大锅里面沸腾滚水冒着腾腾白汽。只要对着这群群棒子浇下去几桶,足够让那些打自己围子混蛋浑身起泡。
身为围子主人,刘八爷做事情非常细致,围子高度,优点,缺点他若知掌。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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