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6年9月7日,也就是蒲观水带着部队离开凤台县前往去接各地新军家属那天,游缑也带着隶属于自己开发团队成员到刚建好水泥窑进行放大生产试验。
游缑自从到德国留学之后,就直认为自己将是位出色化学家。只是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日真能实现这个理想。在清末这个时代,女性虽然逐渐介入社会活动,也有不少人开始宣传女性解放问题。而实际操作上,这些追求解放女性在社会工作中都是“重在参与”,真正意义上独当面还没有。所以,陈克把烧制水泥工作全部委托给游缑来执行,可以说开清末女性社会工作先河。
这不仅仅是委派工作,陈克按照二十世纪后期科研项目方式,由游缑写份正式项目申请计划书,经人民党审核讨论通过。按照游缑制定项目计划,给她调配物资和人员。这种先进流程让从未见过这种模式人民党很不习惯,游缑同样觉得很不习惯。
如果把事情搞砸怎办?游缑担心这件事,人民党同志同样担心。
可是大规模灌溉系统需要大量水渠。如果没有水泥话,这些水渠防渗漏问题就会极为严重。如果要用1906年材料来搞水渠防渗漏,那水渠体积就会大到让人无法接受程度。为此,游缑最初项目申请中,只提出需要十个人来帮忙,陈克大笔挥就把人数从个班提高到个连。这些人员不仅仅要负责烧制水泥试验,还要负责烧制红砖,玻璃。专门从事水泥烧制太没效率,反正都是烧窑,不妨把红砖和玻璃起搞。而且这个连也要承担如何使用红砖与水泥修建水渠项目研究。
红砖和玻璃烧制配方是有,甚至包括水泥配方也都有。游缑要解决问题在于,大规模进行生产所需工艺和控制流程。在这方面,陈克与游缑都不解,两人个学化学,个学高分子材料。陈克还学过机械,而游缑没有工程学经验,在实验室里面做实验没问题,如何进行大批量生产游缑无所知。
这就是工业国与农业国之间差距,这就是先发工业国与后发工业国差距。老牌工业国底蕴就在于那些数据,那些曾经试验。无论是成功或者失败,科技经验意味着科技投资,农业国本来生产力水平就没有工业国高,加上没有经验,科技投资方向更加难以把握。这样只会导致工业国与农业国之间差距越来越大。
陈克见过张照片,21世纪非洲部落“战争”,部落勇士们使用着弓箭与长矛互相厮杀,而天上飞着现代科技高科技结晶喷气式民航飞机。
就陈克对历史研究结果,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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