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观水笑道:“你看你兵,个个沉默不语,可没有兵这样咋咋呼呼。”
何足道这才明白蒲观水意思,他淡然说道:“大家日常除运粮之外就是操船训练,练得多。自然就好。而且运粮跑得远,见事情多,也就见怪不怪。”
听这话,蒲观水只是点点头。正在此时,却听到哭喊声,他向着那边看去,却见船上灾民不肯转移到何足道船上。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让自己上这些陌生船是什意思。在中国百姓传统观点里面,好官都是可遇而不可求。蒲观水这样肯救人,肯让大家不饿死好官,更是辈子都遇不上次。蒲观水船只就是他们安身地方,唯能够活命地方。所以百姓根本不愿意上陌生船。
新军士兵们开始还好言相劝,说这支船队是自己船。可百姓却觉得既然是自己船,那到哪条船上不都样
。”
何足道并没有任何意外表情,他笑道:“没问题。们沿途之上也救些百姓。本来船队有十二条船,们先派七条船运人回凤台县去。”
蒲观水对何足道话并不是太相信。可何足道那坦率脸上都是说实话特有那种从容不迫。他忍不住问道:“文青说凤台县在这次水灾之中没出什大事,果然如此?”
“灾年日子肯定不好过,不过凤台县总算是人人有吃。没有饿死人事。”何足道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蒲观水自己也不知道是在赞陈克,还是在给自己安慰。
“观水兄,现在就开始接人吧?”何足道没有任何耽误时间想法。陈克派何足道来迎接蒲观水,是出于对何足道信任。根据地却有大批事情要做,何足道现在作为根据地数得上号实权人物,工作其实很繁重。这次来迎接蒲观水算是陈克给何足道放“假期”,而何足道现在满心都是赶紧回到根据地继续工作。
既然何足道要求现在就安置人员,蒲观水也觉得不错。他说道:“好。”
何足道向水手们发布命令,传令兵站到船头,挥动红绿两色信号旗,用旗语指挥着其他船只与蒲观水船接舷。相比较起来,蒲观水船队就没有这等训练。他们完全靠喊。声声用尽嗓门叫喊,加上回应。蒲观水船队效率比保险团船队至少低三倍以上。而蒲观水也注意到个细节。保险团船队中,水手们始终保持着沉默。与安徽新军那种看到新奇事物就忍不住品头论足,交头接耳作风完全不同。
“足道,你是怎练出这些兵?”蒲观水忍不住问道。
“练兵?”何足道有些不解,他身为政治委员其实不太管日常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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