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刚回到1905年时候,陈克还会谦虚几句。若是在二十世纪,陈克只怕就会冷哼声,然后完全抱着抵触心情听听尚远到底要说自己什坏话。但是陈克已经变,他心里面片平和,只是静静倾听。陈克心里面从来没有这平静过。
心里面平静,神色自然是完全放松,而且神态非常专注。尚远看之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文青,若是见李鸿启老师时候,你就如此,李老师绝对不会拒绝跟着你g,m。”
“那倒未必,李老师是心疼你这个学生。闹g,m朝不保夕,你跟着谁他都不会愿意。”陈克觉得自己对待尚远赞扬并无感受,但是对于他自己同样尊敬李鸿启老师,他必须这样说。因为这才是李鸿启老师真心想法。
尚远知道陈克所说确是自己老师真心想法,想到老师对自己爱护,尚远觉得心中暖暖,时竟然说不出话来。而且他本来想对陈克说些尖刻话,心情变,情绪也随之变化,再想张口竟然发现原先思路有些连接不上。抬眼看着陈克,只见陈克依旧是神色宁静,态度专注看着自己,尚远觉得有些心软。
“文青,其实来安徽时候,
并不浓厚。
“这段忙成这样,事情刚有个眉目。这心里头放松,就想发发牢骚,说说话。如果不是现在物资如此匮乏,条件不允许,是很想和望山兄喝喝酒。”
“喝水也样。”尚远听陈克这说,把个水碗推倒陈克面前。在里面倒上水,也给自己面前水碗里面倒上水。这已经有和陈克开会意思。
陈克正想说话,却又欲言又止。尚远如此精明人已经猜到陈克想法,“文青,你觉得该和正岚,足道,还有些表现非常优秀同志起开这个会。知道。本来应该建议你劳军时候开这个会。不过这次是有些话想和你说。”
听尚远这说,陈克到有些诧异,自己光顾及自己心里面郁闷,只考虑自己。却没有注意到同样经受坚信工作尚远同样也会有郁闷。想到这里,他脸色微微红,已经有些歉疚意思。
尚远看清楚,他舒服伸个懒腰,前臂平放在桌子上支住上身。“文青,还记得咱们起去拜访老师李鸿启先生事情。”
“记得。”陈克应道。
“其实李先生当时是反对跟着你走。”
“李先生是个真儒家。离他差得远。”
“当时跟着你走,只是因为你先知先觉。至于你本人而言,比你书差得远。当时想救国,虽然你诸多问题,不过总是有先知先觉好处。所以想着,凑合着吧。还见过比你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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