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这些空缺给选出来才好。”
这话出,地主们真是震惊,这位柳文书在府台可是有人脉。尚远说开他就开他,如此雷厉风行做法肯定要得罪上头人。众人面惊骇于尚远果决,面又对“收粮收税”这个职务垂涎起来。这是个公认大肥差,官吏下乡催逼粮,对各处收税,那可是敲骨吸髓。地主们从来都是深受其害,如果这个收粮差事能让地主们自己来推选,且不说别,光这个盘剥就能少去很多。
“县令大人,你可知你已经捅马蜂窝?”胡行至问道。他是凤台能数得上号地主。而且胡行至本人在凤台还开有铺子。保险团来之后,从不敲诈勒索,对于市面上流氓混混也是严打不懈。所以胡行至是少数对保险团观感不错士绅。从这次会议上开始,他就直没有怎说话,现在,胡行至终于开口。
“本官自然知道。”尚远答道,“现在情况非常,若是不能把钱粮管好,那就要出大事。但是以前那些人什德行,诸位贤达知道很清楚。不把他们给开,让他们来平白添乱不成?”
“所谓朝令夕改,县令大人今天把他们开,明天若是县令大人就此走人,你让们该如何是好?”胡行至毕竟是有地有铺子人,见识就是不般。他可没有被小小贪念所迷惑,尚远做法本身就要得罪很上头*员。就现在看,尚远今后日子可不好过。
“柳文书也不过是在府台有几个人,在下不说多,在京城,在省府都有不少师长朋友。若是为个柳文书,想来府台人也不敢得罪在下。而且不仅仅是在下,这位陈克先生是严复先生弟子。北洋水师学堂总教习严复先生,想诸位大概听说过吧。”
尚远这话出,地主们中间不少人都是惊。皖北这里是淮军大本营,这些地主们虽然对于官场上那些大人物所知不多,但是对于淮军,也就是后来北洋系里面大人物知之甚多。他们当中不少子弟都在北洋军当差,严复身为北洋水师学堂总教习,这些地主们不少人都知道。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严复这样大人物弟子居然就是面前陈克。这令地主们忍不住肃然起敬。
“严先生最近可好?”胡行至起身向陈克问道。
“家师身体很好。家师去年从安徽到上海,现在担任上海复旦公学校长。在下去年受家师之命还去趟北京,在北京和尚远兄相识,那时候得知尚远兄要倒凤台上任,这才随尚远兄同来凤台。”陈克笑着答道。
胡行至这说,来是要表示对严复尊重,另外他也知道些严复近况,很有试探意思。听陈克所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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