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你就先别解释。直接说应该怎办吧。”游缑已经没有兴趣听那些废话。她干脆就打断路辉天问题。人民党很多人遇到突发事件就爱讲道理,讲道理。这世界上哪里有那多道理可讲。想到这里,游缑干脆就站起身来,“同志们,咱们有今天如此规模组织,部队,这是做出来,不是说出来。与其弄明白为什地主们为何要对们下手,还不如先把图谋不轨地主们干掉再说。大家说呢。”
听这话,有些人点头称是,有些人则有不同看法。“这天下莫过于个理字,g,m也是要讲道理。”秦守是近期才赶到安徽,名义上是水利部门工程师,其实也就是个闲差。他发言代表暂时没有军政工作,而是从事文书工作同志。
游缑对这些人态度点都不支持,“咱们每次都开会,哪次不是按照文青最后意见来做。效果也在这里摆着呢。现在情况这紧急,咱们讲道理,地主们可不讲咱们道理。意见是现在就开始按照文青说去做。等解决事情之后,再慢慢说这个道理。”
“你这是在破坏党内m;主!”秦守反应比较激烈。
“咱们讲m;主,地主不讲m;主。党内m;主不等于让无关同志也要有决策权。觉得在这样紧急时刻,必须有人能拍板。”这是游缑直想说话。以前人民党只有那八九个党员日子里,是以做事情为主,讲课讨论都是挤出时间来。那时候游缑负责制药,根本就是牺牲睡眠来开会。人民党组织规模扩大之后,虽然每个人都有工作,但是效率更低。特别是党会,陈克每次都要和同志们进行很长时间沟通。平时就罢,在这样危急时刻,不想着去对付敌人,还得把精力用于先说服同志。党内m;主搞成这样,还不如不搞呢。
可惜会深与星台都不在。游缑觉得很遗憾,陈天华在北方工作,齐会深现在还留在上海负责上海党支部工作,如果这两个人在安徽话,他们至少能够靠威望和人脉压制住相当批人。
“那游缑同志觉得应该怎办?”秦守提问。
“意思是干脆选出安徽中央委员会,每年改选。所有人工作都服从中央委员会指挥。”游缑终于说出自己最终想法。
不少人都倒吸冷气,秦守偷偷向游缑使个眼色,然后他也站起身来。作为南洋水师学堂毕业生,这位曾经在庚子年孤身北上进京效力,曾经在京城户部当过小官吏青年其实早就希望能够建立起个更加有效率党组织。但是时机直不到。身为北京党小组成员,也身为名南方人,秦守对于上海党小组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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