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洗手之后在正屋坐下。李老师名叫李鸿启,他大量下陈克,这才笑道:“看过文青书,也听望山说过文青志向。今日见,却觉得文青为人与写出道理相比,相差远矣。”
陈克也不生气,人家没说错。这书是自己抄袭,做事才是自己本来水平。和马克思还有编写大学课本那些人相比,陈克还没有自大到能够超过水平。
李鸿启看着陈克那无所谓神色,微微点点头,“文青,望山这次请你过来,是想让开导你番。看文青你写书,应当是名门子弟。见你做事,却未免总有些名门子弟毛病。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文青你即便才高八斗
婆,你在乎别人说什啊?觉得你带上很好看,走吧。”说完之后,陈克拉起何颖手就出门。
刚出门口,就见到尚远后面跟辆蜂窝煤车停在自己门口。对于大早就给自己送“霉”尚远,陈克不知道是该感谢好,还是该怎好。
尚远也没想到陈克居然这早就要出门,又见何颖不施脂粉,长长头发梳成条辫子,完全身姑娘家打扮。偏偏带漂亮墨镜,倒也觉得大处意料之外。尚远这人不爱矫情,他只是微微怔便说道:“文青,正好想请你去见个人。顺道帮把煤给搬。既然你也起来,起去吧。”
陈克知道尚远不是个无聊人,既然他这样邀请,应该是他认为有这个必要。反正自己也没什大事,很干脆就答应。三人边走,边闲聊。尚远这车煤是给他启蒙老师送去,不仅如此,他老师灶也是尚远亲手给修。能让尚远如此尊敬个人,想来是很不起。
他老师也是个小京官,住不远,很快就到门口。从里面出来是个五十岁左右男子,尚远连忙上前施礼,“李老师,来。这位就是说过陈克。”
这位李姓男子是个很普通人,也就是说相貌普通,穿着普通,说话普通。听尚远简单介绍陈克之后,那人和善对陈克笑笑,“这位就是陈文青啊。久仰。”
“李老师好。”陈克也见礼。
“李老师,们先把煤搬进去再说话吧。”尚远说道。
“正是,们就搬煤。”陈克说完就挽起袖子开始动手。
李老师穿身粗布短衣,他也不多礼,拿出几块木板,便起动手。人多力量大,五百多块煤很快就搬完。趁尚远和李老师不在门口,陈克偷偷去付煤钱。运煤人是个面熟旗人,他笑道:“陈先生,煤钱尚先生已经给过。”陈克这才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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