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客人来，老板疾步迎出来。看清
陈克和陈天华
打扮，老板脸上笑容变得愈发虚伪。
“老板，租辆去北京车，得多少钱？”陈克问道。
身穿长衫老板看看陈克短发和离谱衣服，热情地答道：“五十两银子。”
“您咋不上街去抢钱呢？”陈克严肃地问道。
“这位先生，”老板也很严肃答道，“
这不正在抢你
？”
兴。”陈克随口答道。
陈天华有些奇怪，“但看文青兄对路也不是很熟样子。”
“上次来，坐是汽车。谁没事走路啊。”陈克左顾右盼，随口说实话。
陈天华在日本，是见过汽车，也知道能坐汽车都是什人。听陈克话，陈天华不吭声。陈克也没在意，只是四处寻找骡马行。
路上询问几个人，人家看陈克和陈天华打扮，都说自己不知道哪里有骡马行。这种
看就是敷衍话，让陈克挺郁闷。两人边走，边左右张望。突然间，陈克看到家布行门外挂横幅，“本店不卖外国货。”布行里面进进出出人可不少。
对老板这样无可反驳答案，陈克还真想不出什办法应对。他只好说道：“太贵。”
“租给日本人车，就这贵。您嫌贵就找别家。”老板脸上再次浮现出*商笑容。
陈克听这话连忙解释道：“您见过这样能把中国话说得这好日本人？”
“可不是说你，说你后头那位。”老板也向陈克解释道。
听到这话，直没吭声陈天华说话，“不是日本人，是湖南人。”陈天华湖南话十分地道，陈克都有些听不明白。
“原来如此。”陈克自言自语说道。
陈克声音不高，身边陈天华没听清，他问道：“怎。”
正想回答，阵初秋风吹过来，北方凉爽风让人精神爽。陈克本想解释话变成别内容，“知道骡马行在哪里。”说完，陈克向左转，往上风头方向而去。
每走阵，陈克就微微抬头在空气中嗅嗅。这样异常模样让陈天华觉得不对劲。不过走出不是太远，陈天华已经明白怎回事。因为他也已经闻到空气中那种很特别味道。
两人在个院子前停下，院门上挂着个大招牌，“顺风车行”。走进大门就能看到，院子很大，东西两边墙下各建排牲口棚，单看牲口棚规模，真很不小。在牲口棚前，放着是食槽和水槽。里面数量不多骡马或者休息，或者低头吃草喝水。地上打扫得还算干净，骡马粪便被堆在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股食草动物产生味道。讨厌但是不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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