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国人,自然不会信奉什洋教,这点请华兄放心。其实最恨洋教。”陈克说道。
华雄茂微微笑笑,“陈兄,看你也是外地人,到绍兴有何贵干?”
“明天还要去拜访徐先生,听华兄说,明天也要去徐先生那里,何不等明天再说?今天能和华兄喝酒,本来就很高兴,别用那些烦心事打搅饮酒兴趣。”陈克轻描淡写把华雄茂问题推开。华雄茂倒也很识趣,不再谈及这个话题。
第二天早陈克就起身,回到这个时代,晚上没
雄茂倒是能听清,更远点人就听不到。“你说是哪个朝代祖宗呢?宋朝?明朝?以明朝祖宗来看,留辫子都是逆贼吧?至少也是个亡国奴。”话说完之后,陈克明亮目光紧盯着华雄茂。
华雄茂脸上开始是不解神色,突然间他微微怔,愕然看着陈克。陈克丝毫没有避开华雄茂目光,锐利眼神紧盯着华雄茂眼睛。
“原来如此。”华雄茂舒口气,看来他已经明白陈克意思,挑衅神色荡然无存。华雄茂想接着说些什,却又找不到合适词,于是又重复遍,“原来如此。”
“华兄,喝酒。”陈克举起酒碗,这次华雄茂没有拒绝,他也举起酒碗和陈克碰下。“陈兄,请。”
两人再也没有谈关于陈克问题,话题转到绍兴饭菜上。陈克询问起咸亨酒店事情,华雄茂告诉陈克,那家酒店已经关门。
清末,“g,m党”在绍兴也不是什太过于稀罕存在。或者说在激进知识份子当中,“g,m党”甚至是种流行。满清朝廷每战必败,丧权辱国。不满情绪是公开,绝大多数知识份子都认为这天下需要改变,他们区别仅仅是“g,m”或者“改革”。陈克敢于透露自己g,m党身份,很大原因就是对这个历史事实有所解。在清末这农业社会,z.府在社会基层力量可以说基本不存在。即便华雄茂去告官,没有真凭实据,也不会有人来抓陈克。
陈克看华雄茂态度变化,对这个武举人有些好奇,他问道:“华兄,你为何不喜欢留学生呢?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假洋鬼子?”
“不少教案都是这帮人闹出来。”华雄茂答道。
“原来如此。”陈克恍然大悟,“华兄说是。确如此。”
当年中国,外国人为扶植在华势力,对于传教活动十分热心,而在信洋教教众与中国其他百姓冲突,外国人都大力支持信教中国教众,各种教案层出不穷。这华雄茂身为武举人,本来就是社会上层。想来他对于依靠外国人势力冒出来“信教特权阶层”自然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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