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昱：“要不起。”不过说起来真
很好奇，“元姐，你使用女装道具，这肚子都伪装很真哈，像模像样，看着都有五六个月，该胎动
吧？”他姐姐怀孕时就差不多，郭昱还是知道点。嘴贱兮兮说：“叶酸吃吗？还有钙片，什
开发小孩大脑什东西——”
“你再多说
个字，你弟弟就没。”陈采星冷笑声。
郭昱：……胖胖艰难。
四人没去跑操，直接去食堂。昨天盖章，食堂承包商也就是人事主任跟校长大闹场，她弟弟为给姐姐撑腰
“卧槽，你们是不知道，
睁眼就看到他，吓死。”郭昱顶着黑眼圈说着，“不行，今晚换床睡。还是不知者无畏，老程，今天你用见鬼符就不用……”
陈采星突然想起个事，他就说晚上哪里不对劲。
“小九，你用金币买道具？”
“没——”元九万萌萌哒嘴快，突然反应过来，副做错事样子，可怜巴巴说：“哥哥，买，可以挣金币，可以养哥哥。”
陈采星颗老父亲心，看看，这是他养崽崽，多孝顺多听话啊。
翻身下床，几个人这样动静，也没让鬼杀人或者消失，好像沉浸在自己世界。
“姐姐？”元九万也醒来，看到床边程立峰，巴巴依靠着陈采星胳膊，说：“姐姐，有鬼怕。”
陈采星揉下小九卷毛，“没事。”说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被他忽略掉，但眼前重要。
郭昱床上躺着确实是鬼，十七八年龄，男孩，很消瘦，头发理得干净利落，五官模样是乖巧清秀类型，看就是学习好听话好孩子样子，手指指甲干净，此刻脸白跟白纸样，闭着眼没有呼吸，修剪干净手指握着刀，另只手腕悬空垂在床板，滴答滴答还在流血。
z.sha割腕死。
“没事没事，买就买，等们小九长大厉害，哥哥都是要靠小九。”
这茬轻巧揭过去。
洗漱完，早操时间。
“去不去？大家都去？”
“大着肚子万动胎气谁负责？”陈采星摸着肚子，“你吗？”
“重复着死前那刻。”陈采星皱着眉，伸手去拍男鬼。
郭昱脸卧槽。陈采星拍下，出手冰冷僵硬，但确实能碰到。男孩慢慢睁开眼，黑漆漆瞳仁望着陈采星，流露出羞愧，虚弱说：“……老师，对不起，都是不好，都是不好，这种人该死……”
“你不该死。”陈采星试着搭话。
但是没用，男鬼直重复这句话，说完虚弱闭着眼进入‘死亡’状态。
郭昱就贴着墙皮贴晚，第缕阳光出现，床板上男鬼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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