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
治疗室不大,窄长状,墙上一排大窗户,此刻大开,外头要是有人靠近,里面人能看的一清二楚。四人猫着身蹲着,一扇窗户蹲着俩。
深秋快冬季了,夜里寒风呼呼的吹。
治疗室里传来呜呜压低的哭声,轻飘飘的,越来越低,混着风声,要不是靠近仔细听,分不出到底是风声还是有人在哭。
陈采星听着声音,想到什么面色沉了下去,摸了下小九头发,给了小九一个眼神。元九万点着脑袋表示自己不看,就乖乖蹲在这儿。陈采星点头,慢慢靠近墙壁一侧,探着脑袋,暗中观察里面。
离他们窗户对面有一张小床,床上绑着个人,那人身体皮包骨很孱弱,被堵着嘴,浑身的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大颗的泪滑落。
戴着鸟嘴面具的医生立在床侧,手里拿着一把刀,双手沾满了鲜血,微微侧着头,手里的刀利落的划开床上人的肚子,开肠破肚,活生生的,不过几秒,那个人连泪都无法掉落了。
“没有,活着的和恶魔藏身的到底有什么不一样?”鸟嘴医生看不出表情,声音低喃,“明天还要再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