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滑进去，不
会儿，东方婉呼呼
笑出声来。
“怎
啊？”
“对，
想起来，拍照那天，好像真戴比较厚胸罩，买时候看盒子上好像写着什‘让女人更自信’什，呼呼呼呼……”
想到这里，她在被子里笑个不停……
整个上午时间其实就是在这样氛围中过去，对于东方婉跟家明来说，偶尔单独见面并没有什大新意——至少开头没有，大抵都是直接去酒店，开房、上床，称得上简单直接。如东方婉说，这是正常需要，她偶尔出差两个月，到处跑东跑西，而就算人在江海，真能跟家明独处时间也不多，她也正是年轻美丽时候，没有其他男人情况下，能够保持这样来往模式，已经殊为不易。
这样模式，或许在当初那次简单直接告白时就已经被决定下来也说不定，零四年那个冬天晚上，喝醉酒东方婉终于鼓起勇气说“喂，顾家明，喜欢你……们上床吧……”也是简简单单。整个接受过程有些复杂，但客观而言，似乎就是因为东方婉说要上床，于是家明也就答应，自此之后，这样关系直保持下来，直到八年多以后今天。
最初时候，东方婉说是“不要你负责任”，这自然是违心话，她当时心情也难说得很，无以复加委曲求全，保持下来似乎也只是肉体上关系，家明是个古古怪怪人，他把自己当成是朋友，仅仅是因为友谊，自己要求上床，他无奈之下也就答应。你有需要，便也无所谓，这样想法对于东方婉来说未必是什积极东西，甚至也度令她感到过迷惘，不过，随着接触加深，她才渐渐感觉到些东西，或许对方点头理由，未必真有那单纯。前两年时候她就这个问题问过家明，她问得认真，家明回答倒也没有开玩笑。
“这样说也许有些无耻，如果只是因为大家是朋友，高中之前，是有可能，高中之后，不可能因为朋友关系答应这个……”
他说这番话时候有些沧桑感觉，其实想想也明白，自从他那次脑瘤事情失踪四年，到与灵静等人重逢之后他，恐怕是很难再接受谁对他感情，除非那种感情是在之前就有。在他上学那段时间里，虽然时常惫懒，时常性格恶劣得让人几乎想要打他顿，但若真是对他产生好奇，部分人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吸引到，就像是自己，像是雅涵老师，像是薰，总是能够看见他身上某些东西，像是藏在棉团里锋芒般。
然而这些年来，纵然自己还是能感觉到他特殊，却再也没见什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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