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
可说
啊，练琴，看书，偶尔出去逛街，去多瑙河边坐坐，早上跑跑步啊，练功什。”她笑起来，“老爸教拳法
可
样都没落下哦。”
“没有什特别事情啊？”
“那就是在剧院表演啦，每周三天，他们给个独奏机会嘛。几分钟表演……其实不是多大剧院，还比较私人模式，常常是些熟人过来。嗯，对
，在河边弹过吉他，晚上时候去那里散步，把盒子摆在地上，个人坐在椅子上唱啊唱，就有人往盒子里扔钱，多瑙河很漂亮……”
“赚得很多？”
“不少。够
几年以来第次在家里睡，看到那些曾经熟悉摆设，她时间也有些不适应感觉，小书架上放着她以前喜欢看小说和漫画书，墙上贴着以前崇拜明星海报，书桌上玻璃下压着小时候照片，有家明有沙沙，打开抽屉是曾经手机贴纸、各种小首饰、用旧漂亮笔筒、写秃毛笔、彩色橡皮筋、音乐磁带，个个小塑料盒子，里面有打火机、石质或木质印章、小铃铛、大大小小骰子，总之，各种看起来漂亮小物件，琐琐碎碎，不而足。
父母大概隔几天就会来搞次卫生，打掉灰尘，房间看起来整洁如昔。只是时间终究给这些东西打上褪色烙印，又或者是来自于心情……她可以记起来自己曾经为何要收集这些，只不过当时那些喜欢，现在想起来，总是觉得好遥远。
开灯，打开个个抽屉、盒子、翻开书本、集邮册，那些记忆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她坐在那儿，总觉得能看到三个孩子在旁边走来走去，追逐打闹情景，夏天时候吹着电风扇，躺在床上看漫画、小说，时不时地彼此踢脚，随后便混战起来，冬天时候三个人裹被子打扑克，录音机里放着歌，三个人旁边摆着糖和瓜子，那个看起来最文静女孩子总是抗议其余两人将瓜子壳掉在床上……
她坐在那儿看着这房间，客厅里传来电视剧声音与父母偶尔说话声，从维也纳提回来大箱子搁在房屋角，犹如分隔年龄某个标志性物件。那天晚上，月光从窗棂洒进来，她睡不着。
轻轻地去客厅喝水时候，主卧室门也打开，母亲从里面走出来，竖起根手指在唇边，时间是凌晨两点：“还没睡吗？”
“大概是时差关系。”
“居然长得比还高哦。”
“走时候就比你高好不好。”
“那时候看起来还是个女孩子嘛。”
灵静笑笑，看着她拉上门，随后母女俩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轻声说话：“给讲讲这几年在维也纳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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