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这人
点意思都没有。”
家明笑起来：“怎
？你就那希望
陪你块去玩吗？不会吧，难道你……”
“只是对任何人都热心而已。”东方婉扬起下巴说着，毫无半点心虚
表情，“而且你个人走，你懂法语吗？你甚至连英语都说不好，们这里至少有会说英语和法语导游陪着。”为
出国旅游，她自己雇请两名导游跟随，只是这样导游是按照她指示来办事，比般旅行社那种固定、总是将游客带到“特产店”里导游要好很多。家明看着前方正在教几个同学笨拙法语男女，耸耸肩。
“也知道法语啊，法语你好就是……笨猪！”
“你那是中式法语好不好。”东方婉笑着拿手肘打他下。“注意口型。早上问好呢，是Bonjour；晚上问好呢，是Bonsoir；晚安呢，是……啊——”
拿刀砍……”
“看来跟你道走是个错误决定……”
“哈哈。”
很明显，能够让家明感到郁闷很是令她高兴，哪怕这种郁闷其实没多少诚意。飞机在云层上平稳地穿行，北半球时已严冬，其实各地天气都算不上好，偶尔穿入云层，或者低飞时，才能在那片黑暗中让人感受到股萧瑟气氛。整个机舱里人都聊得兴高采烈，说说荷兰特产，说说法国雪，说说巴黎浪漫，以前没去过人大抵都带旅行介绍册，各津津有味地交流着看法。东方婉看着彩色旅行册，皱起眉头。
“对，那你到巴黎之后，是不是要跟们分开啊？”
她正说得兴高采烈，陡然间，整个飞机机身颤动下，这时也不知道是经历哪个国家上空，云层之上隐约可见延伸雷电，家明张开嘴看着颤抖机身，东方婉死死地靠在椅子上，只手啪按上家明手臂，攥得紧紧，眼睛咕噜噜地朝四周晃，句话都不说。
“请大家、请大家不要慌，请放心，这只是正常高空气流，过会就会好……”
名空姐快步从过道走去机尾方向，口中说着安抚人心话。家明尝试着抬抬被东方婉攥住右手，啪下又被她下意识地按回去
家明点点头：“应该是啊。”
不知道为什，东方婉脸色阴沉下来，过得片刻，说道：“你这人点意思都没有。”
“呃、呃……是去做事，又不是去玩。”
“卢浮宫啊、协和广场啊、埃菲尔铁塔啊、凯旋门啊，还有迪斯尼乐园，你就不想去看看？”
“没兴趣。”这些地方他早就去过无数遍……回想起来，在协和广场那个上午，他第次认识踩着轮滑卖花纳塔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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