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坏蛋要坑人
都是这种话……”
“你柳叔
像坏人吗？”他理直气壮地问出这句话，随后又自己觉得实在有些荒谬，“好吧，对你们可从来都好好
啊，呃……是想……是想吧……”
他又是欲言又止，做
会儿心理准备，终于吐出口气，正色道：“好吧，其实想你帮探探沙沙口风。”
“什
口风？”
“就是……大概问下她……”柳正摊摊手，“如果娶个后妈，她态度怎样……你也知道，沙沙母亲去世之后，带着她不容易。当时沙竹帮还在挣扎，每天跟人火拼，照顾她个人都吃力，很多时候安置在别处。她也从小就习惯个人住，还好后来也没跟太生分，其实这跟你啊，灵静丫头也有关系，要不然估计她早就恨……那时候不
错，人家写是草书，赏你妈饼吃，还大学生呢，你认字还没多老杨怎安排你来登记来宾……”
他话说得粗鲁，但其实没什责备意思，更多或许是那个写得乱七八糟字别人不认识而自己认识得意——半文盲多半都有这样虚荣心。沙沙皱皱眉头：“他怎老说赏你妈饼吃，以前都不是用这种口头禅啊，外面流行新脏话？”
家明耸耸肩：“不知道，最近老听他说这句口头禅，今天说上午，待会直接问他啊……”
两人聊着，不多时柳正过来，家明委婉地问起来。眼见女儿在这里，柳正似乎也有些不自在：“咳……忍不住，说脏话。最近在学英文……”
家明和沙沙面面相觑：“英语里有这句话？”家明精通好几国语言，英语更是能模仿好几个地方口音，怎也想不出来英语里有那句是“赏你妈饼吃”。
“呃，就是那个……电影里面经常有，因为有人告诉学英语最好是看些外语片，所以最近弄几张外语影碟回来。”
他以前珍藏大量外语A片，沙沙还偷偷拿出来跟灵静欣赏，后来终于弄出百合事件。这时候听说外语片，两人顿时想到那方面，沙沙脸红：“去问灵静看知不知道。”转身想溜，家明终于反应过来：“他妈贱人！”沙沙回过头：“你骂谁呢。”柳正不好意思地笑：“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沙沙以不屑目光将不良少年与不良中年打量番之后终于闪人，估计会跟灵静炫耀她学到新式骂人方法。柳正无聊阵，似乎有些话欲言又止，过得片刻，拉家明到边，神秘兮兮地说道：“家明，柳叔平时对你怎样？”
家明笑着退后步：“你要干什？”
“靠，你这小子，女儿都给你还跟摆这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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