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最后庆典之中留下地狼藉,已逐渐为风雪所掩盖。代林杰城内片死寂,男人们早已穿好甲胄、拿起武器去与黄昏决死战,大街上便只剩下片萧条,广场上还余着几片破烂布幔在随风飘扬。
魔法光辉不时映亮天际,爆炸声此起彼伏,整座城市似乎都在不住地颤抖。
但寂寥街道之中,却有名少女在风雪中踱着步,呼啸寒风,仿佛并不能制止她盎然兴致。她穿着件在戈兰·埃尔森带行商常见皮裙,挎着包包,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用圆头皮鞋踢着街上雪团,仿佛天真未泯,左摇右晃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风景。
“这是什地方呢?”
“为什会到这里来呢?”
之上。说来奇怪,在如此寒冷天气下,她手腕上流出血却点没有要凝固意思,点点落在洁白雪上。
她眼中闪烁着金色光芒边专注地注视着自己流血,边柔声回答道:“七个时代以来战争,们彼此之间都太过熟悉。想她可能会猜到会尾随而至,停滞之界发生事情给个教训,那个女人确不好对付——”
安蒂缇娜皱皱眉头:“你在做什?”
尤塔却不回答这个问题,她步步在雪中前进,用鲜血画出个法阵;法阵中血液像是被赋予生命般蠕动着,向着中央靠拢,并逐渐彼此联系在起。
安蒂缇娜看到这幕,忽然明白她打算。
少女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有句没句像是在和谁说话。但忽然之间,她定定地停下来——前方是间店铺,屋檐在积雪中歪半,内里陈设看起来像是杂货屋样子,昏昏暗暗,只有盏蜡烛。
但至少这是这条街上唯间还开张铺子,店主是个中年男人,瘸拐地在屋里搬着东西。城内已经空无人,他也没有生意,看样子正准备打烊,但转过身,便看
她猛然间挣扎起来,冲过去想要阻止尤塔行动。但女佣兵团长后退步,佩剑不知什时候出现在左手中,她握住剑柄扫,剑鞘头重重扫在幕僚小姐小腹上,安蒂缇娜只感到腹中阵翻腾,天旋地转地跪倒在雪地之中。
尤塔看着她,微笑着说道:“你们女神大人在托尼格尔布下重重结界,利用黑月坠亡都无法穿透这片由七座圣者之遗所庇护起来土地——不过所谓无法攻克堡垒往往是从内部瓦解。你看,现在你们所做切不过是白费劲。”
安蒂缇娜痛苦地皱着眉头,几乎咬碎口银牙,她跪在冰冷雪地中恨恨地看着她,言不发。
雪地中血液,已经点点开始发起光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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