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吧。”布兰多叹
宰相千金完全愣住
。
她似乎从未见过布兰多这样
面。
“……怎……
可能做到那样事情？”
“当然能做到。”布兰多大声说道：“若是
们连黄昏之龙都可以战胜，那在它留下废土之上重建个世界，那又算得上什？”
“可是……如果不能战胜呢？”
不奢求你原谅，但至少在离开之前，想把这切说出来……”
“离开？”布兰多抓住她手腕：“你也见过玛莎大人？”
宰相千金默然地挣扎下，她苍白容貌，好像在风中凋零花朵，但布兰多却已然明白切。
“母亲大人会原谅任何人。”布兰多轻声说道：“德尔菲恩小姐，因为们都是她孩子，在个人生当中，每个人都难免会看错些人，做错些事，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然而当你意识到自己错误时，或许首先想到不应当是去消极逃避，而是去面对它。那就像是道血淋淋伤疤，但也总有弥合之时，你不应等到它化脓恶化之后——去弥补它，直面自己过去切。”
布兰多淡淡笑笑。
“那唯有死而已，但至少们志同道合，能与勇敢人们长眠在起。”
宰相千金好像被雷击中，眼中闪动着难以言喻光芒。
过好久好久，她才重新清醒过来，紫色眼睛中迷离光芒渐渐消散，默默地，她重新注视布兰多眼。
“这算是在安慰，领主大人？”
“直面？”德尔菲恩脸色惨白，无力地摇摇头：“谈何容易，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所作切付出代价，如今陛下已经长眠在她迷梦之中，帝国也分崩离析，这切都是复仇怒火，而，如今也审判将至。”
“谁来审判你，德尔菲恩小姐？”布兰多没好气地问道：“你伤害谁？难道杀人凶手上绞刑架，那可怜受害人就会从墓穴之中醒来？是，帝国如今分崩离析，杀人凶手也得到应有惩罚，但所以呢？”
“千千万万与你同伴们有相同遭遇人，如今正流离失所，饱受饥饿与痛苦折磨——当帝国仍在时，他们便衣不蔽体，生活无所着落，甚至受邪恶与黑暗所蒙蔽。但今天呢？他们日子变得更好，不，他们仍旧是最为苦难那批人。”
“德尔菲恩小姐，如今黄昏之龙已经在帝国之上洗去切旧日尘埃，你完全可以在帮助他们在废墟之上建立起个崭新帝国。这个新克鲁兹将遵循先古诸王荣耀，它将实现那往日荣光——”
“而这。”布兰多冲她吼道：“才是你理想，如今，你要再次背叛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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