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答案,埃鲁因人付出太多,他也付出太多,虽然与前世血海深仇相比,这个结局有些出人预料,他也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和自己认定生死之敌共同坐在起,讨论王国与这个世界明天与未来。
但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离奇。
“但那怎能成为过去?”芙蕾雅时
大厅之中,道四十七级阶梯连接着露台与大厅之内,腥红地毯又上往下铺设,亡月圣殿第十七位大司祭阴森爱德华肖像悬挂在走道之上,形象削瘦,手持杖。
布兰多与芙蕾雅人在露台之上,人在大厅之内,目光穿过阶梯长度,彼此接触。
芙蕾雅深深吸口气,她好像做个梦,这个梦从布契开始,到里登堡、到布拉格斯、到王立骑士学院、到安培瑟尔、到让德内尔、到玛诺威尔战场之上、再到此地,梦中场景变幻,直到此刻:“布兰多,是不是在做梦?站在这里,这里是玛达拉首都,你真做到吗?如同你答应们,布契已经回到埃鲁因,村庄重建,大家都回到故土,们沿着当日逃亡那条路,回到于松群山怀抱中。那个关于玛达拉噩梦,真——结束吗?”
布兰多低头看着这个将头浅褐色长发扎成束束在脑后少女,长长马尾在安培瑟尔战之后便被她剪短许多,只留下齐肩部分,削去长发寄托着对于战友哀思,被盛放在圣城雪白坟茔之上,与凋零埃鲁因百合起。
芙蕾雅眼睛,比那个时代更加明亮,更加自信、更加坚毅,犹如闪闪发光褐宝石,对充满英气眉毛,高高扬着,没有迷茫、软弱与犹豫,也没有他记忆最深刻深深疲倦之色。
她穿着剪裁得体骑士服,深蓝色上衣外套,雪白马裤,胸前还别着黑松勋章与烛火勋章,条鹫尾绒毛从她肩头垂下,那是为纪念安培瑟尔战荣耀,白狮军团老兵象征。
埃鲁因女武神站得笔直,虽然风尘仆仆,但身上佩剑、束带、衣甲、饰物无不崭新整洁,只有靴子上染些许灰尘,那是这座城市灰烬,在她下马时不可避免地穿过几条化为灰烬街道。
经历长达两年战火与历练之后,那个懵懂无知乡下姑娘,仿佛寻觅着历史中那条足迹,成长起来,两个互不相干身影,在此刻逐渐重合,合二为。
“你不是在做梦,芙蕾雅,战争结束。虽然有些出乎预料之外,但那些应当得到惩罚人都下地狱,从今往后,埃鲁因与亡灵之间战争便已经成为过去。”
布兰多叹口气,开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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