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宰相仿佛猜到他会这
提问，开口便道：“
最近几年来
直在调查邪教徒，发现和很多贵族
普遍认知不同，邪教徒们其实也有很多细碎分门别类，首先最主要万物归会和牧树人其实并非同路，而很多人所熟悉黑火教徒更非万物归会下属，而是和牧树人走得更近。而牧树人有十二支牧首，除
被关押在帝都内安德莎和马亚德之外，还有悲伤使者芙尼卡，污血领主罗克莱尔，告死者缇亚马斯等十二人，这十二人被称之为许德拉十二首，这也是十二牧首来历。但海怪有十二首，却只有躯，这个庞然大物躯体，叫做灰烬之环，从枯萎德鲁伊从世界之环分裂开始，这个组织就代代由支堕落黄金之民所掌控。”
“追根究底，终于查到关于它上代领导者些消息，它是头骨龙，至今居住于奥索帕鄂附近地区，这头骨龙生前很有来历，它是邪龙芙西娅属下，表面上是黑暗巨龙成员，常常鼓动巨龙重返奥丁时代荣光，但后来被发现与牧树人有染，死在巨龙自己人手上，自那之后巨龙们就对黑暗巨龙脉有些忌讳莫深。可惜龙族还是小看这家伙，有证据证明它并非是与牧树人有染，而是牧树人在那个时代实际上领导者，而且它在那之后也并未彻底消亡，而是亡灵化之后逃入玛达拉……”
“……六十年前潜入帝国那三头黑龙，其中很可能至少有头是这头骨龙学生，也就是这代牧树人领导者，十二牧首之
当年那个女婴，但不能确定是为何那时候女王陛下要将之送走，又为什要将这个小女孩存在隐瞒下来。”
老宰相叹口气：“这个问题直到最近仍旧困扰着，已时日无多，恐怕只有女王陛下才能亲口回答这个疑问。”
“也就是说，尼德文大人，事实上您也没有十足证据？”布兰多问道。
“此行本就九死生，谁也没有十足把握。”
曾经位于帝国权力巅峰老人对于这个问题，只淡然答道。
布兰多沉默不语，自己又何尝不是，他为承诺，老人为自己手建立强盛帝国，他们都有必须前进理由，哪怕为此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他看着这个身形已经有些佝偻老者，眼中却仿佛看到他曾经雄踞于数千万人之上神采与风姿。
有些人生来就是为完成伟业，他们存在便是为史诗作注脚，他们尸首必将成为丰碑，无论他们敌人是否乐意。
三人都不说话，然而心中已经各有成算。
倒是布兰多在片刻之后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问道：“不知道尼德文大人对‘对方’有什样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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