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中央贵族还稍微好些,但尤其是这些边境克鲁兹军人,由于平日里与埃鲁因人接触得机会更多,仿佛那些瑟瑟发抖难民和见帝国就腿软埃鲁因贵族早就惯坏他们脾气——因此这群人几乎是帝国最目空切群人,埃鲁因人在他们眼里大约只比野兽更高级些,这种风气在第次黑玫瑰战争之后变得尤为明显,到后来埃鲁因中兴时期,甚至影响克鲁兹玩家,和那个时代克鲁兹帝国打交道,简直是要叫埃鲁因玩家气疯件事情。
而与之相比,现在这个态度还算是好,至少没有明面上冷嘲热讽。
不过布兰多并不因为这“较好”态度就生出丝毫感激之心,因为他本来就是来找事,对于其他人来说,出使帝国是为参与圣战之前举行动员祭典,而对于他来说,这个目其实是可有可无。他盯着这个克鲁兹骑士,心下忍不住说声不知死活,但他还是按捺住自己情绪,淡淡地答道:“们前来这里,就是为前往帝国,所以自然不会待在这里,也不会原路返回——骑士先生,你听明白吗。”
“很好,那你们意思究竟是什?”那克鲁兹骑士好像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事情,他看布兰多行人好像看群白痴,心想这群乡巴佬莫非是从某个穷乡僻壤地方出来,之前从来没见过世面,否则怎能呆成这个样子?
“们意思是,你们必须按照礼节,打开正门,迎接使节团进入要塞,这是关系到王国尊严,同样也是向世人证明你们克鲁兹人至少不是不懂礼数。”布兰多简明扼要地答道。
公爵千金在后面张张口,这下不要说那个克鲁兹骑士,就连她都觉得自己这位团长大人怎突然变得这死板,克鲁兹人摆明是要轻慢他们,给他们这些“乡下人”个下马威;这些外交礼仪又岂用伯爵大人来作提醒,显然克鲁兹人早已心知肚明,不过是故意如此而已。但如果布兰多不把这最后丝遮羞布揭破,那双方还能留丝脸面,但布兰多揭破之后,如果克鲁兹人仍旧执意如此话,那他们这个使节团就可以连最后丁点颜面也荡然无存。
但她当然不相信这位托尼格尔伯爵真那单纯,她隐隐感到布兰多似乎是故意将对方逼到这条死路上去。
那克鲁兹骑士也在同时变脸色。
“你在说什。”他忍不住有些恼怒地喊起来:“说过,现在是战争时期,不可能打开骑士之门,你没听明白吗,先生?”
“这里是埃鲁因王国与克鲁兹帝国国境之内,从未听闻过有什战争。”布兰多仿佛把这位骑士先生呵斥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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