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满脸褶子,但眼睛还算活灵活现,仿佛时刻转动着阴森森念头,头顶上已经谢顶,还剩下稀疏几根毛懒懒散散地竖立着,仿佛是这片雾气中树林缩小和复刻。
芙蕾雅冷冷地看着这个家伙,布兰多却懒得为难这种小人物,其实有时候这些见不得光产业未必是这些人愿意做,他明白在这个每个人都或多或少遗失什时代,过责不应当算在某个人头上,否则就是纯粹泄愤。不过这不代表着他愿意和这种人打过多交道,他看眼这家伙,连寒暄心思都欠奉,直接开口问道:“们有什要求,你都已经知道吧?”
守墓人赶忙点头哈腰地将串钥匙毕恭毕敬地交给布兰多,这是笛安早就交代好,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年轻贵族想要借用他屋子干什,但他至少认识笛安,那少年给他大笔钱——那笔钱自然不可能是笛安。他很清楚,这个地方任何件事情都不能多问,谁知道这个贵族想干什呢,知道得越多就与危险,何况贵族们都是有些古怪癖好,他悄悄看眼布兰多身后那两位貌美如花少女,心中转动着某些见不得人念头,但表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他来说,只要拿到钱就可以。
芙蕾雅看着守墓人远远地离开,钻入雾气之中,手不知道握紧又松开好几次,那家伙看她那种满是贪婪与污秽目光竟然还以为她没看到,她有好几次差点都忍不住要发作,不过她毕竟不是那个刚刚走出布契,不诸世事小姑娘,生生忍下来。布兰多有些歉然地看她和安蒂缇娜眼,两位女士心中闷气就自然而然地烟消云散。
三人进入屋子里——笛安和小菲尼斯自觉地守在外面,其实布兰多倒不用避讳小菲尼斯,不过后者明白自己需要留下来看着这个少年,这也是布兰多事先叮嘱过他——安蒂缇娜首先进入每间屋子看眼,像是要从这间古老屋子里找出自己父母曾经生活过痕迹而已,不过她注定要失望,屋子里堆满棺材,而且弥漫着股令人作呕味道,幕僚小姐从楼下到楼上,然后又回到客厅,脸色十分难看,几欲作呕。
“是这里吗?”布兰多看她脸色,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安蒂缇娜默默地点点头。
“能确认在什地方吗?”
“在屋子后面,那里有株黑松树,没记错话应该就在树下面,那儿有个小小水池,所以应当不会被划成墓地,记得父亲曾经和讲过次。”安蒂缇娜回忆着答道:“他和母亲在巴登舞会上认识,第次约会,就是在这个地方……”她有些厌恶地看看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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