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几乎已经完全化身闪电
黑暗寇华忽然安静下来，用银白色眸子冷冷地盯着他：“奇怪，你不是神民，你究竟是什
东西？”
“你他妈才是东西！”布兰多暗骂
声，但他也没料到对方态度会来个百八十度转变，回想下，问题只可能出现在那组数字上。不过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有什关系，而寇华肯定不会再回答他类似问题
。而这个时候维罗妮卡和梅菲斯特终于左右来到他身边。
“布兰多，你在和她打什哑谜。”维罗妮卡率先问道。但布兰多总觉得她看自己眼神有些古怪，好像那种小女孩对于玩具既想得到又得不到不甘心神色，他忍不住心中发毛，心想这位军团长大人又在打什奇怪主意，连忙答道：“
也不知道她在说什，维罗妮卡大人，刚才只是想要诈点信息出来而已。”
“你顺着她话说？”维罗妮卡反应过来。
布兰多点点头。
自己弱点，她不相信，这个时代黑铁之民还有关于古典时代，关于神明知识和记忆，就算是白银之民也不能。
布兰多终于明白，也就是说，在寇华看来，统帅级别实力，要是神，要是神民，没有第二种可能。
他又想到，寇华在黄昏阵营之中，也是首领级别魔物。而她口中统帅级别存在，很可能是秩序方与她们相对应存在，也就是和她个级别对手。布兰多估算下，按照克鲁兹神话划分，大约也就是半神以上实力。
布兰多忽然开始感到有意思起来。
他还是第次这接近游戏之中那些混沌纪元之前内幕，他很清楚，游戏之中凡是关于那个时代剧情、任务，大部分奖励都是十分离谱。因为不管物品还是技能，只要标上【古代】这个前缀，那就是牛逼得不行象征，就像是闪剑、风后九曜，这些东西还是近古产物，而以巴贝尔要塞之战作为个分界线，那之前历史，叫做纪元之前，说就是混沌纪元之前神话与传说。
他们对话自然被寇华尽收眼底，这位埃希斯长女虽然心中已有预料，但也差点气个半死。以她身份和见识，竟然被个黑铁之民玩弄，当然，她并不知道布兰多经历比较奇葩，他
而游戏之中关于纪元之前物品，玩家所接触到只有种。
战争石板。
但就是这种，就已经足以让所有人疯狂。
“你是从哪里来？”寇华忽然问道：“十，十二，还是十七？”
这几个数字是什意思？布兰多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面上不动声色，还装出已经被拆穿样子，苦笑道：“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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