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哥哥,你究竟有什想法?”她问道。
“格里菲因,作为不久之前敌人,你定很怀疑企图对?”列文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如此问道。他口气听起来很随意,就好像与朋友之间在开玩笑样。
但这个问题听起来有些蠢,怀疑是自然,不要说是敌人,即使是陌生人之间也是如此。布兰多知道这位王子殿下可能并不是个笨蛋,他这说显然有他意图,因此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下面回答。
公主殿下显然也明白这点,但她仍旧点点头:“从私人来说,知道你为人,愿意相信你,列文哥哥。但出于们之间立场,你也应当明白,政治是容不得私人感情与软弱。”
“是,但事实上你或许弄错些事情。们之间并无利益冲突,甚至从某种立场上来说,们是应当站在起——格里菲因,以及布兰多先生。”王长子忽然如此说道。
“深感认同,正是因为懂得自救、挣扎,所以文明才延续至今。人类与其他智慧种族历史,本身就是本沉重史诗,千千万万英雄出现,并非偶然,而是种需要。”列文笑着点点头,让布兰多无意间注意到这位王子殿下拥有头闪闪发光深黑色长发,长发如同瀑布样披散在肩头上。这样发色在埃鲁因间十分罕见,发丝之间流淌着抹深紫色。
“哥哥。”格里菲因公主打断这段互相吹捧,这不是她想要听东西:“伍德主祭说你有办法解决北方乱局,你是要用这个来和作交易?”
王长子停下来,然后认真地点点头。
“正是。”
“你应当明白,这是不可能——”格里菲因公主皱起眉头,但她话立刻被打断。列文王子微微笑道:“明白,格里菲因,但你猜错。不是想用这作为条件来换取什东西,想两位能认真听下在下想法,如何?”
庭院静下来。
公主沉默,她深深地蹙着眉头,看着这个名义上应当是自己兄长
“哥哥,你想法?”公主殿下微微怔。
列文点点头,却又对旁伍德说道:“主祭大人,能让与公主、布兰多先生单独相处会?”
伍德手持剪子,停下手来,他看王长子眼,然后点点头,随手将剪子放,对格里菲因与布兰多说道:“公主殿下,或多或少知道些你兄长想法,虽然有些偏激,但不失为个办法,至少在现下这个关头,你或许可以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下。”
说完,这位安培瑟尔前任主祭轻轻整理下长袍,向庭院外走去。
公主听得微微皱眉,她目送伍德离开,又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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