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说得有道理,但总觉得你向隐瞒什。”奥塔莱丝浅笑着说道,布兰多甚至能从这语调中感到这位风精灵御姐促狭目光,“还有,真希望你能叫姐姐而非‘奥塔莱丝大人’。”
“那可叫不出口。”布兰多不好意思地答道。
奥塔莱丝呵呵笑起来。
“那你是学生,叫句老师总没有问题吧。”
“老师。”布兰多恭恭敬敬地叫道,奥塔莱丝与他非亲非故,但却给过他许多意义重大帮助,甚至还救过他不止次;这种关照就
窗外银色闪电偶尔掠过黑沉沉海面,如同束耀眼火种,点亮天际。布兰多默默地坐在床边,不远处,玛格达尔公主平躺在床上,安静得像是位沉沉入眠童话中睡美人。
半晌,奥塔莱丝声音在他心中响起:“布兰多,你猜得没错,这个小丫头不是人类,甚至——”
“甚至不是生灵。”布兰多语调平静无波。
“原来你已经猜到。”御姐沙哑嗓音中略带惊讶。
“创世经卷,克鲁兹人史诗《苍之诗》上说:‘凡世之生命从水中诞生,繁衍于大地之上,受风庇佑,由火焰赋予智慧’又说‘在创世之初,个崇高善意行走于水面之上,赋予卑微、浮游于水上微小生物以灵,因此生命就成’,然而有光暗相辅,有正既有反,所以众神之上那人决定‘生命尽头就是死者国度,亡者汇聚于此,并由位神祇(1)管理’,但在生死两者界限之外,还有第三个阵营,既石头、金属等‘凡无灵魂之物’。”
(注:死者之神、光下之暗、永亡之境君主寇丝)
“看不出你对《苍之诗》还很有研究,大概解过,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能够阅读上古经卷。而在圣者之战年代,这些经卷与预言、对们来说,不啻于黑暗之中灯塔。”虽然看不到,但布兰多还是感到奥塔莱丝转头看眼窗外,他不禁也向那边望过去——
位于惊涛骇浪海岬之上座灯塔屹立着,漆黑之中柱光束直刺入深海,仿佛利剑,也仿佛这颠覆着天地之间唯真理所在。
发生于秩序世界边缘魔力风,bao正在汇聚起来,或多或少影响文明世界。今年这场安培瑟尔外海风,bao,比往日都来得更加凶猛,只是察觉到这异常人很少,帆船都收起帆来进港,船主门等待风,bao平息过后第次出海。
“和高塔中法师关系匪浅,奥塔莱丝大人你也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半个法师。对历史很感兴趣,不止是克鲁兹人苍之诗,甚至还阅读过黑色预言些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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