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走到拐角，迎面遇到
从导演室里出来
季修年。
陆煦侧身，自然而又礼貌打招呼：“年哥晚上好。”
“晚上好。”
这是季修年第
次见陆煦放下刘海，只觉得他年龄似乎是真很小。
蓝白色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青春气息铺面而来。
陆煦想下，好像确实只昨晚见最后次。
反正不是急单，倒也不必太在意。
陆煦便暂时揭过不想，专心为新客户做规划安排：“既然决定离开就为这个目标好好努力，可不准再鬼哭狼嚎吓唬生人啊。”
阳间跟阴间本来就是两个世界，陆煦希望死者安息，也不希望生者恐惧。
“
们再也不敢。”公寓F4连忙举手发誓，“那
大人，们以后可以像以前样自由活动吗？”
到底跟陆煦不熟，季修年也只是客气回应问好。他视线越过陆煦往后看，正好落在F4身上——前面三个年纪看着不大，外貌也很出众，只是长袖长裤明显有些不合时宜。后面那个花衬衫年级看着比着其他人要大，怎看也不没有男团学员样子。
季修年只觉得他们四个长有点眼生，不由问句：“你们四个是哪个班，怎完全没有印象……”
他们在公寓里住这久，忽然被禁足自然不习惯。
陆煦也不勉强他们：“只要不扰人，其他你们随便。”
“太好啦！”
“所以们可以去看他们练习对吧，好久都没跳舞，早想活动下。”
陆煦从仓库出来时候，公寓F4就跟在他身后，想着去到舞蹈室活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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