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张丘抓着头发下来,“你怎都不叫醒。”
“你多睡会没事。”离殊说完问:“早饭吃吗?”
张丘点头刚吃过,眼前道金灿灿小东西
“不知道。”小粉哼下,揪着爸爸缕头发,闹着要去小绯家玩。
张于水实在是受不住这小祖宗,连忙点头,“跟你小叔叔通个电话,你要乖点——”
话还没说完,小粉已经挥着翅膀飞出去,张于水和下邳惠王已经淡定,刚开始还怕小粉不认识路跑远走丢,现在竟然有种丢也不错错觉。
当然俩爸爸这是玩笑。
“来吧,正好放暑假,孩子们凑到起还方便管。”张丘打算盘很精明,二哥二嫂这好爸爸,会放心孩子自己玩?只羊也是放,三只羊起放,他还能偷会懒。
小粉蛋终于破壳,整个朋友圈子都发来恭贺,凡是以前合作过朋友都问什时候办满月酒,红包已经准备妥当。
张于水面对众人恭贺,再看看脚边淡定瞅着他儿子,顿时头更疼。
“又干什坏事?”
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张于水觉得自己耐心突飞猛进好,转头可怜叽叽趴在下邳惠王肩膀,说:“你看最近是不是老好几岁?”
下邳惠王好笑看眼张于水,对上这人认真目光,还是夸道:“点没老,反倒活力许多。”
张于水家三口去西安,心里盘算正好给小粉过个满月,其实主要好久没见大家,众人坐着聊会天也好。
下飞机,离殊开车去接,张于水没见到张丘问怎?
“下不来床。”离殊淡淡说。
张于水却觉得从话里听出嘚瑟和显摆,“这年头谁家还没点狗粮,阿衍来亲个。”转头要跟下邳惠王亲亲。
下邳惠王笑着推开,张于水知道这人不爱在人面前亲热。
这话是真,自从小粉破壳后,张于水跟前跟后收拾烂摊子,要不然就陪玩,虽然日子里少不恶作剧,但都不是什要命事情,而且别看现在凶巴巴要揍儿子,只要小粉叫声爸爸,又心甘情愿去收拾顶包。
比如现在。
书房墙壁上都是小粉艺术创作,自己在砚台里滚圈,仗着有翅膀窜上窜下,每天有撒不玩精力,张于水推门看眼,回头见儿子低着脑袋估计也是知道错,安慰道:“没事挺好看。”
“爸爸,家里都不好玩,想去找小绯哥哥和小僵玩。”小粉挥动着翅膀,原本金色稚嫩小羽毛现在跟乌鸦似得乌漆麻黑,他自己点都没感觉,扑腾飞到爸爸脑袋上,又来回滚几下。
下邳惠王憋着笑,问儿子,“为什叫小绯哥哥,却叫小僵哥哥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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