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听到问话,脸上浮着迷茫,回忆说:“爸爸要来日本开会,带过来,在酒店住着,觉醒来就到
“没怕,就是经常有鬼变成你样子,现在遇到这种情况第个就是看你是不是你。”张丘小声解释,耳边嘻嘻嘻声越来越大,清脆悦耳显然是孩童声音。
“胆子倒是挺大。”黑钱手里镰刀隐约泛着血色,刚刚割草实在是委屈,现在遇上这种不怕死鬼,镰刀也很兴奋,它啃草味啃得都快成绿色,十分怀念魂血味道。
张丘只见黑钱手里镰刀突然飞出去,绕着棵槐树锋利转圈,刚刚笑嘻嘻稚嫩声呜呜哭开。
“好疼好疼,坏叔叔。”
槐树下竟然站个小姑娘,脸白白梳着马尾辫穿着花裙子,年龄在八九岁左右,笑有两个小梨涡,还挺可爱,就是张丘看小姑娘大冬天穿条碎花裙子还真是觉得冷,不过显然这小姑娘就不是人。
现,把漆黑弯月镰刀出现在手中,头也不回说:“经常拿这个收割厉鬼野鬼,第次用它割草,应该是锋利吧?”
刀面漆黑隐隐闪着血光,像是抗议黑钱大材小用,但被黑钱手里挥,无情镇压。
“不管割什,好用才对。”
唰唰两下,前面野草只留茬子,干干净净,黑钱掂着手里利器夸句乖,然后张丘发现这镰刀好像更锋利,该不会这次后黑钱镰刀就喜欢上割草这个副业?
张丘被自己脑洞吓跳。
“你们坏人,欺负笙笙。”小姑娘揉着眼睛哭着说。
黑钱本来收对方手听到小姑娘说话顿住,挑眉问:“你叫生生?”
“不能叫吗?爸爸妈妈都这叫。”笙笙哼着气儿说。
张丘是知道小姑娘名字可能救他次,黑钱这人对着白生生是真爱,不过这小女鬼怎看也不像是个坏,尤其对方穿着打扮说话撒娇像是被家里人宠着。
不过既然这样,为什会死到这个岛上?
山路不好走,开明轮椅并不适合,岳秦仓将轮椅折叠起来,小绯帮忙装着,他自己背着开明,张丘见岳秦仓脚步很稳,也能跟上点都没有累样子,看来这段时间是练出来。
往山上走半个多小时,槐树越来越多,最奇怪是张丘发现这槐树像是有规律栽种,看就是人为。他们踏入其中,突然冷许多,本来天气冷下雪,但这种冷跟刚才冷不样,风像是能吹进骨头里样,张丘戴着帽子都觉得脑袋疼。
嘻嘻嘻——
“有声音。”张丘小声说。
黑钱停住脚步,张丘下意识看向旁边离殊,正好对上离殊目光,“怕?那拉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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