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帝君，”衡九阴莞尔，“但毫无疑问，他还是受
很大影响。若
没猜错，帝君往常记忆会随修为
消失，逐渐模糊，不然也不会忘记封印凶兽地方，千方百计寻卷轴。”
“这事虽不可思议，其实说起来简单。”
徐星辰愣下，衡九阴确实是活几百年老妖怪，对帝父当年之事，比他这个从小熟读帝父生平儿子还有详细，精确到哪
天。
他道：“帝父确实有过飞升雷劫，碍于凶兽现世，便放弃。”
“帝君心有大仁，本王自愧不如，”衡九阴指向面前叠高茶杯，“不过，也只有他能如此。渡劫失败，换作旁人那点微末道行，早就修为散尽命呜呼。”
徐星辰心头咯噔下：“那、那是自然，帝父在神歧山悟道，无人能与之媲美，不过……你说修为散尽是何意思？飞升失败，不是直接在雷劫下身陨吗？只要撑过雷劫，应当就无事。”
衡九阴哂笑：“错，那只是表象。”徐星辰看他表情，忽地有种不妙之感。
间除帝君自己，还有机会能破他封印术，只有被压在下面万古凶兽。”
徐星辰皱眉，心里信大半，以帝父修为，衡九阴所说确实有几分道理。
他想想：“……反正有人动卷轴，心怀不轨！”
衡九阴慢条斯理地叠高杯子，换个话题：“关于飞升，你知道多少？”
徐星辰良久无言：“衡非参是你儿子，你问知道多少？”
衡九阴点点茶杯，发出清脆敲击声：“飞升不仅意味着能到达另广阔天地，还意味着，这片大陆已经容不下他。渡劫失败修士，并不陨于雷劫，是这片大陆，把赠与他灵力全部剥夺回去而已。”
“换而言之，渡劫失败者，修为会全部消散，重新化作灵气流淌于世间，以达到某种喜闻乐见平衡。”
徐星辰脸色不知不觉白得吓人，若真如此，帝父修为岂不是直在消散！
“不……不对，”
他猛地摇头，“若真如你所言，散四百年，帝父修为怎会还在大陆之巅！”
布衣男子手下顿，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抽，竖起食指示意上方，“得道飞升。”
徐星辰：“……该知道都知道，你问做什
，难不成想取经，找错人，何况妖族飞升不。”
说来奇怪，飞升之路虽艰难无比，但每过几百年间，总有立于大陆顶端修士能够成功。
但妖族不同，据记载，能引出飞升雷劫妖修少之又少，而能渡劫飞升，至今未有个，可谓全军覆没，皆成雷劫下亡魂。
衡九阴叠九个杯子，道：“再有半月，就是帝君当初飞升之日四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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