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听不懂,看人脸色就知道不对劲。抱着公鸡堂弟回头看眼,诶呀声,说:“哥,咱们队伍后头多个人,这不是就成双数……”
声音低,因为大家都瞪他。堂弟还挺委屈,又不是他叫人多,不怪他啊。大伯母拧小儿子把,低声说:“就你会说话,不许开口。”
要
只能走步看步。
路辞旧放下心来,就听宫汐潮不高兴嘀咕:“每次约会都有不长眼睛,还要边约会边开雷达很烦。”
“……”可辛苦您嘞。
宫汐潮是个懒性子,奉行是找上门拳头解决,没他打不赢妖。所以平时就是放松状态,尤其昨晚在梦里出现东西,路辞旧现在也搞不清楚,是不对劲,还是真做梦。
路辞旧想路,爬爬走走,半小时终于能看到新娘家。
接亲在中午前到就行。
他们队伍浩浩荡荡沿着小路去往新娘家。严俊波和崽崽们嘀嘀咕咕聊天,路辞旧走在后头,拉下宫汐潮袖子,小声说:“昨晚做个梦——”
“你梦到和在起?难怪直往怀里钻。”宫汐潮如是说。
刚起个头路辞旧:……“不是。”认真说:“你听说完,有不好预感,昨晚那个梦特别真,被冻醒……白色影子扑过来,那影子就在新娘家方向。”
“说真,特别真实那个梦,你好好想想。”
大伯家在寨子比较偏僻,可能也跟蛊师有关。新娘让心家打扮番,喜气洋洋,空气中还飘着饭菜香味,热腾腾。
路辞旧思维下子被拉回来。
寨子里小孩高兴拍手,说新郎来啦新郎来啦。气氛很高涨,围观大叔大婶还有唱歌,都是对新人祝福。
大家被这种氛围感染,在司仪唱礼下步步来。
司仪唱半扫眼队伍,突然笑容僵住,又从头看遍,脸色铁青难看,旁边本来唱歌祝福寨民也停下唱歌,交头接耳纷纷讨论,但他们说是方言,男方这边听不懂。
宫汐潮认真想下,“没怀疑你说假,拿这个开玩笑。梦里白色影子——有仔细看清什吗?白色数起来多,白泽就是白色。”
“没,它冲过来时候,躲下,被你叫醒。”路辞旧说完,伸手摸着右眼皮,语气有些担忧,说:“直再跳。”
宫汐潮伸手摸下,路辞旧手轻颤,倒也没什不适,就是痒和怪不好意思。宫汐潮摸完后,眼皮就不跳。路辞旧惊讶。
只听宫汐潮淡定说:“没事,有在。”
瞬间,路辞旧觉得宫汐潮判若两雕。但在正事上,宫汐潮除抖些爱面子外,业务能力(打架)是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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